齊曉柔生活在一個普通的書香門第家庭,父親是作家,母親是老師,對齊曉柔的教育,也是一直按照一個充滿書香氣的知性女子的方向去培養的。
所以齊曉柔有一個平淡而普通的童年,有一份還算不錯的成績,有一個足以幫她高考加分的特長:美術特長。
齊曉柔是西山大學工藝專業的大二生,她其實和侯一鳴同歲,但因為女生早熟早上一年學,所以現在念大二。
俗話說,千金難養美術生,意思是說美術生花錢特別多,開銷特別大。
一個普通工薪家庭,能養一個普通大學生已經壓力很大了,如果是美術生,壓力又會大上幾分。
齊曉柔的父母都是清廉到有些迂腐的普通人,老是本分一輩子,雖然薄有積蓄,但沒什灰色收入,想要供養齊曉柔這個美術生,壓力也實在是有些大。
所以齊曉柔的選擇是,在自己沒課的時候,利用自己的美術特長,做一些有意思的小工藝品,擺地攤賣出去。
這樣一來可以鍛煉自己的美術技巧,後來可以換些錢補貼家用,減少父母的壓力,一舉兩得。
不過,和其他的漂亮姑娘一樣,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擺地攤,容易產生的問題,齊曉柔同樣具備。
擺了沒幾天,齊曉柔就被附近幾個無所事事的社會青年盯上了,那幾個社會青年的骰子當即對齊曉柔展開了攻勢。
不過好在附近就是大學,治安不錯,而且周圍這一帶人流密集,這幾個社會經驗也隻是頻繁騷擾他,並沒有做什更過分的舉動。
這幾個社會青年的老大,是一個麵向陰柔,有些秀氣的男青年,他們叫他青子哥。
之前,這些社會青年騷擾他的時候,這個青子哥遠遠地在遠處看著,並沒有錯過來。
所以侯一鳴出現的時候,齊曉柔第一反應是,他們換招了——青子哥親自擺地攤來接近她了。
所以她第一反應是,十分不耐煩,甚至有幾分厭惡地對這個在他旁邊擺攤的男青年說:“我說你們煩不煩啊?”
侯一鳴被他這一下子問的愣住了,頓時有些莫名其妙。
困惑了幾秒,侯一鳴才搖搖頭,對這個鵝蛋臉,有些嬰兒肥,顯得十分可愛的姑娘說道:“呃,姑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齊曉柔一愣,緊接著仔仔細細打量了一下侯一鳴。
說實話,她其實也不是很有信心。
她也無法百分之百確定,麵前這個相貌清秀,笑容溫和的少年就是青子哥。
畢竟之前見到青子哥的時候,他站的很遠,隻是隱約覺得,兩人的身形十分相像。
但不得不說,侯一鳴出現的太巧了,於是齊曉柔搖了搖頭,十分警惕地對侯一鳴說:“你來這套對我沒用,我才不會上當呢!”
侯一鳴啼笑皆非。
他猜到,這個姑娘一定是把自己誤以為是什人了——而且是印象很不好的那種。
但侯一鳴也不是太介意,萍水相逢而已。
如果相處久了,這誤會自然會解開。
不解開也沒什,反正自己也不準備天天擺攤兒,擺個三五天,等開學後,也就該去上學了。
於是沒再多說什,回到自己的攤位,把東西擺好,開始靜靜地等待顧客。
齊曉柔好奇又有點尷尬地看了侯一鳴一眼。
她隱約感覺到,自己很可能是認錯人了。
因為,他的表現,實在不像是一個想要追求,或者騷擾她的人。
但少女的矜持讓她不會主動放下身段去和這個少年道歉。
隻是默默地把自己地攤上,寥寥無幾的手工藝品,整理了一遍又一遍,不停地調換著位置,以此來掩飾心中的尷尬。
齊曉茹除了生氣的時候,整體來講,是個性格偏文靜的姑娘。
她的地攤上,都是自己做的小工藝品,雖然精美,但實用價值並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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