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代,大家在街上看到的,大多都是樣式很樸素的,桑塔納、拉達等轎車,甚至偶爾還能看到一些老式的轎車。
像悍馬這種極其彪悍,充滿壓迫感的車,在國內民間,總共不超過五十台,開出去,絕對是一等一的吸睛。
黑色的悍馬車,在陽光下散發著彪悍的光芒。
車旁邊,鄒國全拍著它的機器蓋:“蛤蟆車,性能一流,已經上好了車牌,辦好了全套手續,侯老板你隨便開就是了……對了,說生意。”
他拍拍機器蓋,思索了幾秒,衝著侯一鳴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之前,我二伯……也就是鄒白鶴,對你們,還有楊總,幾次三番的做出不禮貌的行徑,是我們鄒家不對。”
“家族今天特意交代了,接下來,楊氏酒業想擴張地盤,我們不會攔著,也絕不會像以前那樣,背後使陰招兒,”
頓了頓,鄒國全說道:“但,希望侯老板和楊老板理解,我們鄒家,畢竟是靠酒行業吃飯的,不可能把這大的市場送給你們。”
“所以,接下來,我們也會努力在這個市場經營,咱們兩家,以後在市場,誰勝誰敗……就各憑本事吧。”
羅凱聽到這,忍不住插了一句:“這不是和啥都沒說一樣嗎?”
鄒國全一扭頭,看到是羅家長子,不禁愣了一下。
但他隨即想到,紅姐之前開業的時候,這些最喜歡泡夜場的公子哥,全都去捧場了,他和侯一鳴認識也正常。於是也沒多想,解釋道:“羅凱,你也理解一下,我們鄒家那大一家子,都指望著酒行業吃飯呢……”
侯一鳴笑了一下:“挺好的,鄒家能說出這樣的話,足見誠意了——以後各憑本事,輸贏都在商場上。”
“侯老板敞亮,過幾天,我設宴,請侯老板吃飯!”鄒國全任務完成,顯得很高興,和侯一鳴又握了握手,“那沒什別的事,國全先告辭了。”
“哎,稍等一下。”侯一鳴叫住了鄒國全。
“鄒兄,我想問一下,你們家那個……臉上總蒙著一塊兒麵紗的行走,叫林蔓也的,她後來怎樣了?”
之前,在和鄒家交手的時候,侯一鳴見過那個臉上戴黑紗的姑娘很多次。
最後一天,她去找侯一鳴,和他說出談判要求時,侯一鳴當場就看出了她不對勁的地方。
目的、談判地點和時間,都不對勁。
於是侯一鳴立刻做出了應對——讓穀金方帶了幾個戰友,把那地方提前監控起來了。
穀金方何等人物?
王牌團退伍的頂尖偵察兵,林蔓也和她的部下在那兒做的一切,他都清清楚楚看在眼。
所以,侯一鳴對林蔓也幹了什事兒——門兒清。
而他最後衝入火場把她救出去的時候,她臉上那塊暗紅色的猙獰的傷疤,他也記憶猶新。
那個被他抱出火場的姑娘的身體,輕的像沒有重量一般。
他知道她做了什,卻不知道她為什那做。
那雙憂傷的細長眸子,卻一直停留在他腦海中。
“哦,林蔓也啊。”鄒國全猶豫了一下,還是歎口氣,說道,“唉,這事兒,說起來,算是家醜啊……”
他思索了十幾秒,然後,緩緩向侯一鳴和羅凱,講述了一個姑娘,複仇的故事。
當然,這個故事中,鄒國全隱去了鄒白鶴做過的壞事,隻是簡單地說,林蔓也的未婚夫,是因為鄒家的一些錯誤,死去了。
她為了給未婚夫報仇,嫁到鄒家(包括嫁給他下半身殘疾的弟弟,鄒國全也說了),為鄒家工作和隱忍幾年後,她在鄒家獲得了一定的信任。
“後來,她雖然在鄒家還是不太受待見,但還是獲得了我二伯的重用,成了他的得力幹將。”
“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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