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侯一鳴在金陵待了兩天。
這兩天,他每天除了到處遊玩,就是陪李瑩瑩上課。
工商管理專業所有大一新生都知道了,他們的係花,性格有點假小子的那個姑娘,李瑩瑩,有了一個各自高高的,相貌十分清秀的男朋友。
每天一下課,她就會和她的男朋友溜的無影無蹤。
餘飛豹這些天倒是沒有出現,但無論是侯一鳴還是李瑩瑩,都知道,他絕對不可能任由這件事這樣發展下去——報複一定會來。
而且,憋得越久,來的時候越凶猛。
但無論是侯一鳴還是李瑩瑩,都對那樣的報複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
哪怕是李家這樣的大山都無法阻擋他們在一起,何況一個小小的餘飛豹。
兩天後。
金陵火車站。
90年代的金陵車站,在全國也算是最新穎、最漂亮的,一片深藍色的玻璃幕牆和大理石讓它看上去莊嚴又大氣。
每天都有無數到蘇省辦事的人在這進進出出。
上午九點多,一列從西川省開往金陵的火車緩緩進了站。
車上熙熙攘攘的旅客中,有一個中等身材,膚色黝黑的中年女子,混跡在人群中。
她看上去沒有任何出奇之處,黑皮膚,寬臉盤,身後是一個很大的劣質雙肩包,腳上的布鞋看上去也穿了很久。
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集貿市場隨處可見的賣菜大嬸。
隻有那雙眼睛,在偶爾打量人的時候,會閃出一絲及不可查的光芒。
她走出站,沒走多遠,看到接站的人群站著三男一女四個人。
其中一個大方臉,厚嘴唇的魁梧年輕人,舉著一個牌子,上麵三個大字——“王桂花”。
她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四個人,然後朝他們走過去。
這四個人,為首的是一個身材勻稱,相貌清秀的年輕人,微笑的時候,眉眼看上去有幾分害羞。
另外有一個男人,中等個頭,五官很端正,但總顯得極為凶惡。
另外就是剛才那個高個子的魁梧男人,他大方臉,厚嘴唇,看上去似乎十分憨厚,但仔細觀察那雙眼睛,卻又能看出一種暴烈的氣息。
三男一女中的那個女性,是個齊肩發的大眼睛姑娘,那雙圓圓的杏眼極為靈動,一看就是個性子很活潑的。
這應該就是自己的雇主了。
王桂花,也就是花姐,走到四人跟前,用一口西川口音的普通話,對他們說道:“我就是王桂花。”
她朝他們伸出了手。
封鳴蟬搶在侯一鳴前麵,和她握了握手。
隻見花姐的手剛和封鳴蟬握在一起,臉色立刻變了變。
她飛快地把自己另外一隻手朝封鳴蟬手腕搭過去。
封鳴蟬的左手也閃電般伸出來。
他的左手和花姐的左手在空中飛快地碰撞、拆解了幾下。
接著,兩人右手也鬆開了。
如果讓外人看來,這就是兩人用雙手一起握了握,看不出任何端倪。
隻有會功夫的內行,才能看出來,那一瞬間,是多的凶險。
花姐若無其事地後退了半步,輕輕甩甩手,用一口西川口音的普通話道:“放心了嗎?”
封鳴蟬衝著侯一鳴點了點頭,湊到他旁邊低聲道。
“她身手很詭異……論功夫是不如我的,但如果真拚起命來,她有可能和我拚個同歸於盡。”
“這詭異的功夫?”侯一鳴不大不小的吃了一驚,“王四爺也未必能辦到吧?”
“這就是詭異的地方,她的身手絕對不如王四爺,最多就是和金方差不多,但金方絕對沒法和我同歸於盡,但我和她交手的時候,總覺得她能辦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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