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躺在粉紅色公主床上,心情卻是一片灰暗。
紅姐的臥室閨房,滿眼都是粉色元素。
很難想象,一個打拚商場多年的成年女子,依然懷揣著一顆,天真浪漫的少女心。
粉色的公主床,粉色的帷帳,粉色窗簾,粉色壁紙。
就連擺在書櫃上的玩偶,也是粉色芭比娃娃。
之所以如此,是為了找回當年,被父親奪走的少女人生。
當年,父親一直將三個兒女,當做未來接班人培養。
不僅請了諸多名師做私人家教,還對子女們施行了軍事化管理。
早上五點半,就要起床梳洗,跑晨操。
被褥都要自己折疊整齊,不許傭人插手。
一日三餐,都要在八分鍾內吃完。
甚至臥室的布置,也是如軍營一般,滿眼的軍綠色,或者迷彩色。
一張床,一套桌椅,一個衣櫃,再無其他。
不允許出現任何,玩具、布娃娃這類少男少女們的鍾愛之物。
為的就是,打造孩子們的鋼鐵意誌,培養孩子們,對苦難環境的適應力。
可如此一來,三個小孩幾乎失去了所有童年、少年時期,該有的人生樂趣。
也在紅姐的心底,埋下了對父親的怨恨,和對於缺失的少女時代的向往。
如今以她的財力,可以買下任何少女們鍾愛的東西。
即便是擺在書櫃上的那個,看似平平無奇的芭比娃娃,也是從扭腰旗艦店買來的全球限量版。
賣掉一個娃娃,就能在並城買下一間普通商品房。
可不管多少玩具玩偶,都不能真正的滿足,一顆蠢蠢欲動的少女心。
她想找回的,不僅是那些曾經鍾愛之物,更有一段,刻骨銘心的少女式純潔愛情。
此刻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思緒翻飛。
不是為那些變臉後,拒自己於千之外的酒肉朋友。
而是為,一直不接電話的情郎石建雄。
過去的一個小時,她又打了七八次電話。
可石建雄,始終沒有接線。
眼看,已經是下午六點。
距離飯局開場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
再聯係不到石建雄,紅姐隻能隻身赴宴了。
她的焦慮,是出於對情郎的擔心。
擔心他是不是出了意外,擔心他此刻是不是,在和別的女人溫存………………
也是出於,對自己隻身赴宴心沒底。
石建雄是副會長,如果有他陪在身邊,不僅能給自己精神支撐,還能替自己說說話,增加一些情麵。
可她的情郎,此刻究竟在哪呢?
為什,不肯接電話呢?
紅姐,快被這些疑問折磨瘋了。
看了看電子鍾,已經是動身出門的時間。
她急忙去衛生間,洗漱、洗澡、化妝,做足了出門前的準備工作。
跟四爺招呼了一聲,便出門隻身赴宴去了。
在前去的路上,紅姐拿出大哥大又打了五次電話。
可惜,情郎依舊沒有接線。
她的心情,幾乎沉入了穀底。
後視鏡,是一張精致白皙的臉。但卻,雙唇緊閉,恨意無限。
女人最怕的,莫過於愛人忽然失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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