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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繡也意識到自己是被衝動衝昏了頭腦,居然錯拿了鐮刀砍人,再三保證下次再也不會衝動,馮泰周才舒了口氣。
“他們家那個呂雙還沒回來,她要是回來,肯定還要來鬧一場,那才是個不講理的家夥。”
白繡想到呂雙就忍不住地蹙眉,眼閃過厭惡。
她就沒這厭惡過一個女孩子,橫行霸道一點兒理都不講。
提到呂雙,馮豔紅心也是咯一下,從前跟她打架次數最多的就是呂雙。
呂雙的不講理,可是學校公認的,以至於後來找對象的時候,農場沒有哪家願意接著她。
後來嫁得挺遠的,之後怎樣了她沒有刻意打聽過,也就沒有聽說過了。
上輩子可沒有這件事情,他家也就沒有跟呂家有正麵衝突,呂雙自然找不到什理由再來找她的麻煩,現在......
實話講,她有些頭疼,倒不是怕了她,主要是呂雙那不講理起來,沒幾個人能招架得住。
“別怕,就算不講理,也會有治她的辦法。”
李伯山握了握她的手,語氣堅定,讓她格外的安心。
“嗯。”
“馮豔紅你給老娘出來!”
來得還真快,尖銳的聲音,似乎要劃破天際,刺撓得人耳朵疼。
呂雙來得還真快,看樣子是剛到家,就忙不迭地衝過來了。
“馮豔紅!你勾引我弟弟,居然還敢報警,讓你寫諒解書,是我們家大度,你居然不肯領情!還不趕緊給老娘滾出來!”
家的幾個人,聽到她這話,都被氣得屏住呼吸。
“臭婊子想立牌坊,你**不要臉!你以為你是個什東西,還想讓我家給你賠不是,你配嗎?臭婊子......”
呂雙的話一句比一句不堪入耳,身旁似乎還有人在嘀咕著什,距離有些遠,屋的人根本就聽不到。
馮豔軍握緊雙拳想要衝出去,卻被李伯山搶了先,領著門前已經結了冰茬的水,快步打開院門,朝著門前的一男一女潑了出去。
“......啊!”
呂雙嘴不幹不淨的還想說什,被這當頭的半桶涼水,淹沒了個幹淨。
原本在呂雙身邊的男人,躲閃及時,隻有褲腳被沾上了些水漬。
呂雙卻沒有那幸運了,半桶水從頭到腳,大半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這次算是給你洗洗嘴!再讓我聽到你嘴不幹不淨,我就請你去公安局喝涼水!”
李伯山冰冷的聲音,讓呂雙在原地打了個寒顫,臉上如同刀割一般,尖銳的刺痛感襲來。
這要是放在別人,恐怕左鄰右舍早就出來看熱鬧了,但這人是呂雙啊!
誰也不想看個熱鬧惹一身騷,現在寧願站在自家後窗,院子聽著,也沒人敢上前來露麵。
聽著呂雙被李伯山潑了涼水,不少人的嘴角都往上翹,幸災樂禍地捂嘴偷笑,就差拍手叫聲好了。
沒辦法,這姑娘人不講理,嘴巴還髒,沒出嫁之前,不少人家都被她堵在門上罵過。
要不是看在她是小輩的份上,恐怕早就有人打她了。
“李伯山!”
“你**眼瞎是不是!找誰結婚不好,偏偏找這個臭婊......你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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