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豔軍帶楊曉茹搬家,沒鬧出什動靜,辦理托運都是他們自己開車去的,臨走前兩人也隻帶了一隻行李箱。
劉嬸沒跟他們去銀城,打算再休息一周之後,直接去京城。
從知道楊曉茹同意辦酒席之後,馮豔紅和白繡就忙碌起來。
找了當初給馮豔紅做酒席的大師傅,加急備菜,準備了二十桌酒席。
有了之前的經驗,馮豔紅帶著白繡開車走了幾天的商場,把結婚需要的東西也準備齊了。
婚服不用準備,豔軍已經把他們之前結婚準備的行頭托運回來了。
馮家喜氣洋洋地準備酒席,連隊上都清淨了不少,也沒人再提豔軍是去給人做上門女婿的話。
夫妻倆到的那天,酒席也已經準備差差不多了。
楊曉茹一路上十分好奇地看著窗外,新奇又興奮。閱寶書屋
“我從飛機上看,底下白茫茫的一片,嚇我一跳,我也以為這六月還下雪呢!”
“可別提了,一睡醒就怪我沒提醒她帶厚衣服,弄得我莫名其妙,差點兒以為她是沒睡醒,還說著胡話呢!”
楊曉茹沒好氣地擰了他一把“那你也沒跟我解釋清楚啊,還是姐夫知道的多,要不然鹽堿地是怎回事兒我都還不知道。”
楊曉茹突然想起,有鹽堿的地方,草都很少。
“啊!對啊,這鹽堿這大,糧食能種得出來嗎?姐夫,你那水稻不怕鹽堿嗎?”
開車的李伯山通過後視鏡看了夫妻兩人一眼,耐心地解釋道:“鹽堿地是可以通過技術改良的,而且水稻其實耐鹽堿性強,種植是沒有問題,難在提高產量上。”
“而且,銀城的地況也不是隻有鹽堿地,還有沙地、黃土地、戈壁灘等。”
楊曉茹眉心都擰到了一起,她都沒見過。
馮豔軍見她疑惑,接了姐夫的話,解釋道:“我們這不但能種水稻,還能種植玉米、小麥......枸杞、啤酒花,還有西瓜。”
“咱們也來得正是時候,金山的瓜該下來了。海市那西瓜算什西瓜,下午我帶你去嚐嚐什才是真正的西瓜。”
“你可得了吧!帶著曉茹去,你也不怕人拿你當偷瓜賊追。”
“為什呀?”楊曉茹不明所以,滿臉都寫著問號,給錢還不行嗎?
“嘖~姐!”馮豔軍心有種不好的預感,恨不得把姐姐的嘴堵上。
馮豔紅捂嘴笑出了聲兒回過頭,也不理會馮豔軍心虛的眼神兒。
“他啊,十五六歲的時候,沒少帶他那幫兄弟去禍害人家瓜地,招人恨著呢!”
馮豔軍耳朵都尷尬紅了,瞪著姐姐這個叛徒,心還是發虛的。
“都快過去十年了!誰還記得誰啊!”
“噗~”
楊曉茹原本還持有懷疑態度,接過馮豔軍卻側麵承認了,她沒忍住笑了出來,腦海已經幻想出他當時的渾蛋模樣了。
......
家早早就給他們收拾好了新房,外外都換新的,生怕曉茹不習慣,白繡還特意買了冰箱,把家那黑白電視,換成了彩電。
床單被褥也都是照著海市的樣子置辦的,在銀城能添置的,都添置上了。
馮家的房子擴建過,院子也十分寬敞,一進院門楊曉茹就震驚住了。
“曉茹來了,快進屋坐。”白繡帶著欣然出來,滿心歡喜麵上又帶著一絲局促。
“爸、媽,那麵養的都是什呀?”
雞她認識,那個扁嘴,毛色帶畫,叫得像鴨子的是什東西啊?
白繡看了一眼楊曉茹指的地方,笑得更加溫和。
“有雞、有鴨、那頭是兔子,剛剛兒有一窩滿了月,等哈讓豔軍給你抓一隻來看嘛。”
楊曉茹看著那嘎嘎叫的醜鴨子,又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兔子在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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