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小如已經要往那邊走,阮雲棠一個健步走上前去,攔住了小如前進的腳步,笑嘻嘻地攔在她的麵前。
“我這房間哪有什人,一定是你聽錯了。”
說罷,打起了哈欠。“既然事情已經解決,我也很困了,有什話不如我們明天再說?”
看阮雲棠這副樣子,小如雖然心有狐疑,也不好多問,她深深地看了阮雲棠一眼,到底是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深究,轉頭退了下去。
阮雲棠趴在窗戶上確定小如走遠之後才回頭。
她嗔怪著指責蕭懷瑾:“你故意的是不是。”
蕭懷瑾笑著從帷帳後麵鑽出來。
說故意的那就是冤枉他了,不過他身體虛,剛才阮雲棠和小如聊了那會兒天,他能堅持那久才鬧出動靜來,已經算忍得很辛苦了。
但是,蕭懷瑾必須承認,阮雲棠在和小如說的那一句:“費盡心力,終生保護的一個人”的確就像是一股暖流,深深地灌入蕭懷瑾的心。
此刻他看著阮雲棠,眼心全是濃情蜜意,就好像全天下隻有她一個人一樣。
在聽過這樣的表白之後,他對阮雲棠哪還能有什隔閡呢,他現在恨不得就帶著阮雲棠去一個杳無人煙的地方,過他們的小日子。
蕭懷瑾一邊憧憬著以日後的美好生活,一邊上前環住阮雲棠的腰,他將頭擱在阮雲棠的肩膀上,甕聲甕氣地撒嬌。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你我在你那個時代還領過結婚證的,你這害怕是做什。”
阮雲棠沒好氣地反問他。
“你既然說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那你這大半夜翻牆過來,又是做什呢?”
說完這話,兩個人都短暫地沉默了。
他們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想到了和碩公主,也想到了蕭惜弱,這兩個人如今正像是壓在兩人心頭的兩座大山。
蕭懷瑾心中愧疚,正準備解釋的時候,阮雲棠叫停了她。
在絕對的事實麵前,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更何況,阮雲棠並不怪蕭懷瑾,四年的生離,他還願意義無反顧地相信自己,對她而言,已經是莫大的鼓勵。
蕭懷瑾自然也知道如今去說自己對和碩公主沒有意思,他並沒有想娶和碩公主顯得像個渣男,畢竟在羌國誰都知道,和碩公主鍾情於她,他算得上是半個駙馬。
蕭懷瑾能做的隻能是緊緊地握住阮雲棠的手,這就像是一份承諾,一份永不背叛的承諾。
而如何履行這份承諾,隻能讓阮雲棠看他之後的表現了。
不過,沒等蕭懷瑾做出承諾,反倒是阮雲棠先做出承諾了。
她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
“蕭懷瑾,不管你以後要娶誰,不管你以後是做了羌國駙馬還是慕朝的攝政王,我都會治好你的。”.ybiquge.
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阮雲棠的心也跟刀割一樣難受。
這是她的丈夫,是她的男人,她把他往外推,又何嚐不是一種自我折磨呢。
蕭懷瑾都被阮雲棠的“大度”給氣笑了,他質問阮雲棠。“如果我真的娶了和碩公主呢?你當如何?”
“那自然是在你病好之後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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