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大臣都在等著看皇上如何處置寧王,但是皇上並未發話,而是一旁的王大伴開口傳旨。
“鑒於寧王嫌疑尚未洗脫,暫時將寧王看押於館驛,不得離開館驛,不得私自見客。”
寧王當場表示不服,這分明就是軟禁。
“臣自問無罪,憑什被看押?”
可是皇上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隨著王大伴一聲退朝,直接甩袖子走人了。
皇上都走了,百官也紛紛退去,隻留下寧王在大殿上咆哮,可是麵對金吾衛的尖刀,最後他也隻能乖乖地被押送去了館驛。
寧王在應天府不是沒有房產,隻不過皇上讓他住館驛,他又能怎辦呢?
寧王帶來的侍衛仆役什的,都在他的府邸之中,館驛麵都不是他自己人,外麵還有上百金吾衛看押,寧王插翅也難飛。
不過寧王自然不是坐以待斃之人,其實他早就想到了,皇上分明就是要置自己於死地,他現在能做的,就是趕緊逃離應天府。
不出寧王所料,待到夜深之時,陳先生出現在了他的房。
“沒被發現吧。”
寧王緊張的看向窗外。
那陳先生則是順手關窗:“王爺放心,那些金吾衛還看不住我。”
看到陳先生並沒有被發現行蹤,寧王稍稍放下心來,不過他馬上又大發雷霆:“你是怎辦事的,不是說把趙銘丟出去,就可以栽贓到江南陳家頭上的嘛,怎現在成了這個樣子。”
又生氣,又要壓低聲音,寧王這口氣出得都不順,陳先生說道:“王爺恕罪,之前都安排好的,我也沒想到這個趙銘這不頂用,竟然這快就漏了底。”
寧王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算了算了,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現在我被看押,你可有什辦法讓我脫身?”
“王爺,助您脫身容易,我現在就能帶著您離開此處,但是這個時候想要出城肯定是出不了,況且,就算王爺出了城,接下來又有何打算呢?”
寧王一時間愣住了,是啊,就算逃出去了又能如何?
那不就等於是承認了罪行?
自己又能去哪?m.81ZW.??m
回臨安去的話,等著朝廷派兵來抓嗎?
可若是不回去,難不成跟趙肅一樣叛逃嗎?
自己經營了三十年的計劃,就這放棄了嗎?
“陳先生可有何對策?”
陳先生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為今之計,就隻能拚死一搏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陳先生看向寧王,擠出了兩個字來:“起兵。”
寧王一驚:“你瘋了嘛,臨安府離應天府這近,京畿之地兵精糧足,我若是起兵,朝廷的大軍三天就能兵臨城下,就憑我那幾萬軍隊,怕是守城都難。”
陳先生說道:“王爺如今已經沒有了退路,雖然皇上暫時還沒有足夠的證據,但是皇上硬是要治王爺的罪,完全可以虛構一些證據出來,困於應天府,王爺就如同待宰的羔羊,毫無反抗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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