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疾馳而來,醉漢們驚慌失措東倒西歪地躲避,可是越亂越出錯,最後馬車還是撞飛了兩個醉漢,堪堪在館驛前停了下來。
此時的金吾衛們已經是嚴陣以待,雖然馬車已停,依然不敢鬆懈,其中就有兩人上前查問。
“軍爺,軍爺,我這也不知道這馬匹為何受驚,並非有意撞人。”
車夫滿臉的驚慌失措,而此時被撞的兩人,其中一人正口鼻流血,那群醉漢立即圍了上來,叫嚷著要讓車夫償命。
車夫慌張解釋,但還是挨了好幾下拳頭,金吾衛隻能從中勸解,最後雙方還是達成了和解,車夫賠錢,帶著受傷的醉漢去醫治,然後這兩夥人又原路返回了。
而守在門口的金吾衛們,茫然不知,就在他們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這邊的時候,陳先生已經背著寧王,從他們的視線死角飛快的逃了出去。
這些,在門口守衛的金吾衛們全然不知,直到第二天早上,大理寺的人來提寧王去過堂的時候,才發現已經人去屋空。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皇上那,負責看守的金吾衛渾身顫抖,上百號人看押一個人都沒看住,而且就連人是什時候跑的都不知道。
不過對此,皇上並未當場處罰,而是淡淡地說道,自己去你們統領那領罰吧。
金吾衛連忙謝恩告退,不論金吾衛的統領如何處罰,總比皇上親自下令處罰要好。
而這時,一旁的大理寺卿袁康,在一旁問道:“皇上,這寧王脫逃,此案是否可以就此結案了,請皇上示下。”
皇上點了點頭:“審還是要審的,等他歸案之後再進行公審。”
“臣明白了。”
皇上擺了擺手,袁康趕緊告退。
不用說,這肯定是要出大事了。
袁康走後,惠親王道:“皇上果然料事如神,七哥他還真是死心不改呀。”
皇上冷哼一聲:“朕當年與他鬥了那久,豈能不清楚他的為人,既然他已經搞事了,那就必然會走到這條道上來的。”
“皇上,如今寧王畏罪脫逃,恐怕會有所動作,咱們還需早做準備才是。”
皇上擺了擺手:“放心吧,朕早就做好了準備了,他在臨安府的幾萬人馬,一直都在朕的監控之中,一旦有所動作,朕馬上就能得到密報。”
惠親王拱手:“皇上聖明。”
皇上說道:“倒是這宮,要嚴加戒備,以防他狗急跳牆。”
惠親王一驚:“皇上是說,七哥他有可能會逼宮?”
皇上輕哼一聲:“不是有可能,而是一定會,因為除此之外,他已經無路可走,以老七的性格,斷然不可能找個地方躲起來苟活一世的。”
“那……”
惠親王還想說,是不是要調動一下兵馬,但是皇上卻直接說道:“這些朕早就安排好了,宮內有金吾衛,宮外有羽林衛,城有五城兵馬司,城外有京衛指揮使司,十餘萬人馬,老七他是蹦躂不起來的。”
惠親王感歎一聲:“原來皇上早就全都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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