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了。”利信傳媒另一位副總高玉容對著邱千紅翻了個白眼。
“嘿嘿!”邱千紅瞬間綻放笑意,得意洋洋,透著輕快的嗓音,“有一說一,踩人的感覺是真爽,特別對方是你的上司,簡直爽翻天,活生生一出爽文。”
“身在福中不知福。”高玉容一邊工作,一邊答話,“做個開合跳,表演擦玻璃,白得幾萬塊錢收入,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工作,你倒好,反倒找人家周總麻煩,邱千紅真有你的。”
“哎!”邱總的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麵,很認真地對眼前的高總說道:“區區幾萬元哪比得上我的尊嚴,為了維護尊嚴和尊重,我必須讓他明白瞎玩的後果,否則本姑娘顯得太懦弱。”
“都有女兒的人了,還自稱姑娘,恬不知恥。”
“嗯?高玉容你怎回事?怎幫著那條鹹魚說話?我倆還是不是好姐妹?”聽到這話,邱總麵色一板,很不高興,“為了彌補本人內心傷痛,你今晚必須請我吃飯。”
高總沉默了下,察覺到好姐妹想法,以疑問的語句,肯定的語氣說:“又是相親?”
對邱千紅來說,做媒人仿佛是件上癮的工作,為了姐妹幸福,邱千紅沒少操心,動用多年人脈關係,為她牽線搭橋,從中找到獨有的樂趣。
相親也就罷了,邱千紅為她尋找的對象一般為二十多歲的小奶狗,別人正值青春年少,而她明日黃花,既沒統一興趣愛好,見識經驗又有差距,二人天壤之別。
和那種小奶狗相親,心中有種愧疚感。
“老娘不煩,你嫌煩?”邱千紅雙手抱臂,明白姐妹真實想法,語氣中充斥著羨慕,“小奶狗多好啊,翩翩少年,二八年華,身強體壯,要不是我有個女兒,我都想離婚,重新找個**,人生簡直完美.......”
“我提一嘴......”高玉容打斷其幻想,科普道:“二八年華代表是十六歲。”
“真的?”
“嗯。”
“那太好了!”邱千紅鳳眼放射光芒。
“......”
眼見對方那渴望的眼神,嘴角劃出完美弧度,高玉容無奈搖了搖頭,腦海浮現一句話。
姐們,你犯法了都!
“走嘛,走嘛。”邱千紅摸了摸朱唇,緊抱她的雙臂,撒嬌式地呼喊。
“好!”
“歐耶!”
......
魔都,凱電影院中人影憧憧,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唯有銀屏投出的微光。
銀屏上打打鬧鬧,鄧濤上眼皮打下眼皮,昏昏欲睡,疲憊寫於臉上。
一是,他本身對電影毫無興趣(小電影除外)。
二是,結婚娶妻後,他一直忙碌地照料袁玉,盡管是些利索能力的小事,但他鄧少哪是服侍的人,經常為之焦頭爛額,要不是章明潔和保姆幫忙,他非得尋死不可。
三是,袁玉這女人太煩心,婚後母憑子貴,想體驗戀愛的感覺,拉著他做各種初戀情侶的幼稚操作,看電影、逛街、購物等等,除了去酒店開房省略以外,什程序都走過。
男人前邊做了那多鋪墊,就為最後一流程,竟然省略了。
白扯!
浪費時間!
現在電影真難看,一件芝麻粒大點的破事,還能搬上銀屏,找不到播放的電影可以放天氣預報。
昨天的也行。
“醒醒。”
“幹嘛?”
“散場了。”
“走!”渣男伸了個懶腰。
伴隨著人潮擁擠,鄧濤一手牽住袁玉的細手,一手扶住肩膀,小心翼翼地向電影院外邊走去,如今的她可是家中‘大熊貓’,珍稀動物,生怕磕著碰著,有半點損失。
“好看嗎?”走出電影院,渣男緩緩鬆口氣。
“還行!”袁玉抿了抿嘴唇,思忖道:“演技差,特效假,內容俗。”
鄧濤一邊為她披上件外套,免得著涼,一邊說話:“我就說,現在的電影爛得要死,你非要看,懷孕後腦子瓦特了,純屬自我有病,還不如待家看小電影,成本低、演技好、身材苗條,多好。”
袁玉並未生氣,緊了緊外套,以平和的語氣道:“我尋思,小電影也勾不起你的欲望啊,對了,那個老中醫怎說?你身體哪有問題?”
聽到這話,渣男白了對方一眼,眼神充斥著無邊的怨氣和鬱悶,哪壺不開提哪壺。
前段時間,他找到一位絕世中醫,聽說世代學醫,醫學老好了,專治男性的疑難雜症,抱著重整男人雄風的追求和目標,鄧濤連喝大半個月中藥,最終發現屁用沒有。
那老中醫說他是心理作用,要去看心理醫生。
MD!
心理醫生要有作用,我能來找你?
一氣之下,渣男把那老中醫告上法庭,無證行醫,索要一大筆錢,其實不是錢的事,是希望的破滅,是人生至暗的悲痛。www.
“嘿嘿!”眼見丈夫吃癟,袁玉會心一笑。
一個縱橫情場的浪子,結婚後,化身為全職丈夫,在她身邊鞍前馬後,這是件不可思議的事,盡管做事磕磕絆絆,但她能感受到對方是發自內心的。
袁玉不由為自己的眼光所驕傲,沒有看錯人。
“我要那個?”她並未糾纏於此,指了指遠方。
“別那個了。”鄧濤瞥了眼,不緊不慢地說道:“前幾天還說減肥,今天又想喝奶茶,一杯奶茶比一頓正餐的熱量,還減個錘子肥,再胖幾斤,我就準備和你離婚了,胖嘟嘟的,帶你參加宴會多丟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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