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話驚醒了惶恐不安的日向日足。
‘是啊,我現在已經不是日向一族的族長了,我現在的身份首先是木葉內閣的閣員,是雛田和花火的爸爸,是美靜子的丈夫,然後才是日向一族的宗家。’
宗家的身份能夠帶來什呢?
權力!
對分家生殺予奪的權力!
這份權力鑄就了日向宗家的地位。
也是他們高高在上的根源。
但是日向日足已經不需要再依靠這個身份來維持現有的地位了。
自從他辭去族長之位,進入內閣。
他的權力源就從日向一族變成了千夜建立起來的政權。
前者隻能影響到日向一族,對外界的影響力並不大,因為在日向一族上,還存在著猿飛政權。
猿飛日斬建立的猿飛政權是絕對不允許日向一族影響力擴大的。
所以他的權力看似很大,但其實很小。
隻能在限定的圈子生效。
那,內閣的閣員呢?
這個職位權力的影響力就是千夜政權輻射的範圍。
千夜政權輻射的範圍有多廣,閣員的影響力就有多大!
日向一族和一個冉冉升起的帝國相比,太渺小了。
就像是一粒塵埃。
日向日足突然心情大好,因為他無意間走在了最正確的道路上,從今往後,他隻需要像過去一樣,緊跟著千夜的腳步絕不動搖,他的地位就會變得無比穩定!
他的權力也會跟著這帝國的擴張,與日俱增。
沒錯,他的權力已經不再源自日向一族的宗家身份了。
他的權力源自於內閣,源自於五代目火影!
人會被資本異化,會被力量異化,即為會被權力異化。
在想清楚自己的權力歸屬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後,日向日足知道自己該做什了。
那就是和日向一族的宗家進行一個切割!
為什?
為什日向日足這幹脆。
不僅是因為千夜的力量無法被撼動,更是因為他的權力源已經發生了根本的改變。
日向一族的宗家?分家?
呸!
給勞資住嘴,日向一族從來沒有什宗家、分家的說法。
大家都是日向一族的人,這個製度是野蠻的,落後的,殘酷的!
凡是五代目火影提出來的,我日向日足都要堅決維護,執行,遵守!
“美靜子,你真是一個好妻子啊,我能夠娶到你,是我的福氣。”
美靜子看自己丈夫想通了,露出笑容,高興道:
“日足,我們都是一家人,能夠幫到你,我很開心。”
“你決定怎做呢?”
日向日足深吸一口氣:“我要去覲見火影大人!”
“啊?覲見火影大人?!”日向美靜子還以為自己的丈夫發癲了,要和宗家這條破船一起沉淪:“日足,你該不會是要去阻止火影大人吧!?”
“和火影大人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日足,我怎樣都無所謂,你去哪,我跟著去哪。
但是你要想想雛田和花火啊,她們還這小,她們的人生還沒有正式開始啊。”
日向日足被自己妻子緊張的模樣弄得哭笑不得:“你想到哪去了,我是去向火影大人表示自己忠誠的。”
內閣,奈良鹿久獻上了全族,成為千夜附庸,從而實現了彎道超車,壓過他一頭。
他對此一直感到不滿。
奈良一族不過是一個中小忍族,和曆史悠久的日向一族相比,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
然而,他卻一直穩壓自己一頭。
隨著千夜政權的版圖不斷擴張,日向日足和奈良鹿久之間的利益衝突開始變得尖銳起來。
在頂層,不進則退!
奈良鹿久沒吃下一口,就等於他落後了一大截1
以前日向日足一直沒有找到這樣的機會,現在日向一族內部的劇變讓他看到了一個機會。
他要向千夜證明,奈良鹿久能做的,他日向日足也能做到!
論能力,論忠誠,他一點也不比奈良鹿久差!
“日足,你才剛回來,都沒坐下喝口水,要不等吃完晚飯再去吧?”
“美靜子,這種事情宜早不宜遲,再說了,我現在哪還有吃飯的心思啊。”
“不說了,我先走了,可不能被其他宗家搶先了。”
要是哪個宗家先他一步向千夜獻祭整個宗家,他可就要坐蠟了。
這個機會,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失去!
日向日足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日向一族的族地,前往千夜的別院覲見。
.......
剛吃完晚飯的千夜沒想到日向日足居然會在這個點跑來覲見他。
‘有意思,真有意思。’
‘日向日足是會為日向一族的宗家求情呢,還是會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呢?亦或是......’
‘賣掉日向一族的宗家?’
“帶他進來吧。”千夜拿起餐巾擦去嘴角的汙漬,下令道。
接見日向日足的依然是千夜的影分身。
“閣員日向日足拜見火影大人!”日向日足推金山倒玉柱的跪伏在千夜的麵前,行五體投地的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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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上決定尊卑的從來不是年齡,而是權力。
日向日足跪的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十分的絲滑、自然。
“日足閣員無需多禮,快快請起。”
“日足不敢,日足心惶恐!請火影大人恕罪!”日向日足腦袋抵在冰冷的石板上,請罪道。
“恕罪?”千夜一臉疑惑,演技渾然天成:“日足閣員兢兢業業,恪守本分,為木葉的發展操持勞累至今,這些我都看在眼,日足閣員何罪之有啊?”
日向日足以頭搶地,悲愴無比的哭嚎道:“日足之過在於宗家!”
千夜眼皮輕輕一跳。
日向日足這演技進步的也太大了。
不過,在我lv6的演技麵前飆演技?
破綻百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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