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一九八四

    清直接回了家，剛進門窩在沙發，癱在那不想動彈了。熬夜也是個體力活，幾乎是兩一夜了。陳媽剛好也進門了，掛好包就過來。

    “清，你回來了。江蘺醒了？”陳媽也坐到了清身邊。

    清其實有點不想理她，但還是開了口，“下午才醒。”

    “沒事了吧？”陳媽話有話。

    “恩。”

    陳媽坐正了身體，“清，我們談談吧。”

    “你想談什？”清不太想談，怕自己出口傷人，陳媽這兩年越來越有一言堂的趨勢。清了解自己媽媽的個性，無非就是爭強好勝，一聽別人什什好，就要搶著去幹。這次文理科恐怕也是這樣的結果，別人理科好，她才會非要清學理。

    “你別這樣好嗎？”陳媽有些不自在了。自己這做都是為了清好，她文理科都不錯，理科就業選擇麵更廣一些，學理有什不好的？

    清坐正了，有些無奈，“你吧，我聽著。”

    陳媽一看她這樣更有氣了，“你這什態度，理科的學校更多，專業也更多，而且以後就業也好。我幫你選理科有什不對的？你看你這樣子，好像我做了什對不起你的事。你什意思？”

    “你究竟想什？你改就改，問過我沒有？是我要學還是你呢？”清本來不想跟陳媽爭，結果她越越過分，清火氣也上來了。

    陳媽激動起來，“我還是你媽，我有什管不得的。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是什就是什？”

    “從三歲起，我就自己掙錢了，為什不能自己做主？不要總是拿身份來要挾我。”

    “我要挾你，你看看你，什時候聽過我的話了？做生意掙錢就算了，江蘺一個大男人了，你個姑娘去守。算什？你還要不要臉了！”陳媽終於將心話出來了。

    清頓時被她氣得臉都紅了。眼淚也下來了，“我幹什不要臉的事了？江蘺你也認識這多年了，我一直都當他是哥哥的。你為什要想的那齷齪？我還不夠聽話嗎？你讓我學理科，我什了？要改就改，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不是理科還不錯。你這換，對我有什影響？就業是吧。就算我不上大學、不工作。光是那幾套房子也夠我用一輩子的了。”

    陳媽也振振有詞，“你還沒成年，現在就去守著個男人，算什？我都替你臉紅。放以前這算什？從就跟著一幫男孩子混。混出什了？別以為江蘺家境好，就扒著人家。人家那種家庭，你就別去想了。平時關係再好。你進門也是不可能的。”

    “媽，在你眼。我就是這種人。”清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指著她，手指還不住的顫抖。心湧上來的更多的是無力感。

    “哼，就你有幾套房子，又怎樣？人家家大業大的，還不是看不起你這暴發戶。沒有正式工作，還不是一樣。你看看江語嫣現在過的是什日子，三兩過來找你訴苦。未婚先孕，婆家人能看得起才怪，又沒工作。你還不如她。”

    “你終於實話了。實話告訴你，我根本就沒想過，會跟江蘺他們那種紅三代有更深的關係。至少不會嫁他們家。”清被她媽的言論直接弄得麵紅耳赤，“在你眼做生意都是不務正業，那安安媽算什？”

    “你跟人家比什？人家老公現在都是省政府的官了，你想當官太太，別做夢了。現實點兒吧，到時候人家把你一排擠，就什都沒有了。”陳媽的考慮也不無道理，隻是她不明白，清就算不要獨一味，手也有個幾千萬的資產。

    清有點秀才遇到兵，有理不清的感覺。“我還沒成年，以後找什樣的人，不用你操心。”

    “我不操心行嗎？就是那傻乎乎的樣子，一點兒心眼都沒有，不是我早就吃虧了。”

    兩人都沒發現陳爸已經回來了，兩人的爭吵也落到了他的耳。“夠了，都別吵了。清，不要了。”

    “胖子，你看看你女兒。都成什樣子了？都是你慣的。”陳媽一見陳爸先告起了狀。

    清算是體會到了什是惡人先告狀了，“我是什樣？我這樣有什不好的。”

    “行了。清，你熬了一夜了，先去睡覺。”陳爸先製止了清，她不服氣的看著陳爸。陳爸對她使使眼色，示意她先回房。

    清冷哼一聲，轉身回了房間。陳媽被她的態度一刺激，“你給我回來，把話清楚。”

    陳爸趕緊抱住她，“飛雲，你先坐下，冷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