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今晚的局就讓席北丞很不爽,禿頂男純純是撞在槍口上的冤種。
他慢騰騰爬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夾緊雙腿,捂著襠部,往大堂中央挪。
此時大門口一個代駕模樣的小哥朝麵張望著,嘴上大喊:“請問席從淵席先生在嗎?”
席從淵以自己名義叫的代駕到了。
司南卿架起裴颯的胳膊,扶住她的細腰,慢慢走了出去。
禿頂男心暗喜,以為可以逃脫席北丞的魔爪,不用表演跳舞了。
結果席北丞在背後猝不及防踹了他一腳,邊悠哉走著,邊大聲說道:“明天我要看到他勁舞的視頻!一條一萬!多多益善!”
眾人一聽有錢拿,紛紛掏出手機圍了上去。
司南卿把裴颯送到車上,囑咐代駕小哥等一下,回來找席北丞。
席北丞才剛走下門口的台階。
投影燈下,司南卿似乎看到什東西閃爍一下,緊接著禿頂男突然出現在他身後,麵目猙獰。
她當即大叫一聲,“席北丞小心!”
席北丞下意識跳到旁邊躲避。
但不知是不是喝多酒的原因,饒是這迅速的反應,他還是被劃傷了左手。
血從手背慢慢滲出,流進指縫。
今晚是什見血日?
席北丞微皺起眉,撚撚手的黏稠,忽然抿唇一笑,轉身搶過保安的警棍,照著禿頂男的肩膀,一棍給他幹到暈,相當利落。
幾個保安合力把人拖進大堂。
下麵的事,自會有人處理。
席北丞扔掉警棍,鑽進副駕駛,抽出幾張紙巾擦擦手,對代駕小哥說道:“去淺水灣。”
司南卿有些擔心他的手,從後座伸過頭來,問道:“要不先去醫院吧,我看您挺重的。”
“不需要。”席北丞不假思索。
代駕小哥估計是個新手,被他剛才那一棍子嚇到了,研究半天也沒找到鑰匙孔,急得滿頭大汗。
席北丞投過疑惑的眼神,問道:“你是在跟我的車培養感情嗎?”
代駕小哥抹把汗,有些不好意思,“那個先生,我沒開過這種車,請問在哪點火呀?”
席北丞默默摁下點火鍵,手掌朝上示意,好像在說,你看,是不是賊簡單?
“哦哦,原來如此,對不起我沒開過。”
代駕小哥尷尬一笑,掛上檔,車子慢慢動起來。
代駕小哥尷尬一笑,掛上檔,車子慢慢動起來。
席北丞安慰道:“別緊張,我不吃人。”
司南卿心想,任誰旁邊坐著個魔鬼都會緊張吧!
“司小姐有駕照嗎?”
剛腹誹完,席北丞就問她。
司南卿懷疑他後腦勺長了眼睛,觀察一番才發現他在通過後視鏡看自己。
她答道:“沒有。”
“哦。”席北丞應了一聲,胳膊搭在車窗上,低下頭不說話了。
來的時候這條路很暢通,回的時候就堵了。
車子中途反反複複停了不下十次。
到達淺水灣後,席北丞第一時間開門下去,扶著垃圾桶一頓狂嘔,嘔完一臉淡定地蹲在花壇旁邊打遊戲,像個沒事人一樣。
司南卿感覺邢安鳴說得對。
遊戲,約等於席北丞的命。
她從代駕小哥手接過車鑰匙,把裴颯送上樓,安頓好,拿著瓶水下來找席北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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