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卿沒起身,依舊看著杜賓,口氣平常道:“你能在這,我為什不能在這?”
司文立馬回她,“你能跟我一樣嗎?我是席家指定的兒媳婦,自然想來就來,你沒名沒份的,趕緊回去,別給我丟人!”
司南卿嗤笑一聲,她這個做妹妹的沒用了,就開始給她丟人了,學川劇的吧,變臉這快!
她沒再搭理司文,保持原樣。
司文見她這個目中無人的態度,想起她跟席北丞吃過燒烤這事,今天還突然出現在席家,心中的危機感陡然上升。
她抬起腳,用高跟鞋尖踢了一下司南卿的屁股,語氣很不好。
“喂,司南卿,我可警告你,別妄想自己能攀上席北丞,他是我的!”
“雖然咱倆都姓司,但你沒爹又沒媽,身份普通,配不上席家,席將軍不可能認你做兒媳。”
“今天回去你就跟席北丞保持距離,別做烏鴉變鳳凰的癡夢!”
她怎說自己都沒關係,但沒爹沒媽四個字,就像一把利刃,狠狠紮在司南卿心上。
她握緊拳頭,抿緊嘴唇,目光直直落在前方,聲線發硬。
“再說一遍,我有爸爸!請你以後說話注意用詞!”
“切!”司文卻並不以為然,繼續高聲調,高姿態。
“你那爸爸都在療養院躺了十四年了,跟條死人有什區別?要是我,早就拔掉氧氣管,拿著錢天南地北瀟灑去了,還傻乎乎地往投錢?也就你……”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臉上。
司文捂著臉,轉過頭來,滿眼的不可置信。
寄人籬下八年的司南卿,不對她點頭哈腰百般討好就算了,還敢打自己!
“你個小賤人!我家養你八年,你居然敢打我!我爸媽都沒動過我一根手指頭!今天我要是不把你的頭發全都薅光,我就不姓司!”
她本來就被父母慣得脾氣任性,如今更是怒不可遏,直接伸手去抓司南卿的頭發。
什形象,什淑女氣質,通通拋之腦後!
司南卿也不是吃素的,她來抓自己當然要反抗。
“我警告過你!是你嘴上不把門!我憑什慣著你!”
反正養她的是二叔司暉,又不是司文,沒必要給她手下留情,索性把上學時候打架學來的招式全用上了。
於是乎,客廳外,台階上,都是司文的尖叫聲和司南卿的問候聲。
兩個女生打得不可開交,披頭散發,誰都不讓誰。
給那杜賓犬看得一愣一愣的。
門口跑過來的保鏢塊頭夠大,力氣夠大,愣是沒拉開。
打到焦灼化的時候,司南卿憋了個大招,馬上就要釋放,屋傳來一聲大吼,“嘛呢?!”
打到焦灼化的時候,司南卿憋了個大招,馬上就要釋放,屋傳來一聲大吼,“嘛呢?!”
緊接著她就被人攔腰抱走,離司文三步遠。
席從淵死死抱住還在蹦躂的司文,嘴上問道:“姐妹倆有啥事不能好好說,非得幹仗?”
司文伸手指向司南卿,叫道:“是她先打我的!”
司南卿立馬回擊,“你不罵我我能打你?”
司文道:“我媽都沒動過我,你個死丫頭片子有什身份來打我?”
司南卿道:“罵人帶父母,打的就是你!”
司文氣極了,手上打不過,嘴上也說不過,雙眼一掃地麵,撿起顆小石子就朝司南卿扔了過去。
司南卿靈巧一躲,石子與她擦肩而過,飛到後方……
砸中了席北丞。
席北丞鬆開司南卿,看向司文,沒有表情,沒有言語。
但眼神的反感卻清清楚楚。
如果不是他懶得搭理人,估計司文現在已經被保鏢叉出去了。
司文頓時就像挨了打的狗一樣,蔫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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