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瑤緊咬著唇瓣。
她意識到,她似乎已經沒有任何狡辯的餘地了,將她抓到又發現了瓷瓶,基本可謂是人贓並獲……
“是我做的!”玉瑤的眼神逐漸變得狠辣非常,“是我做的又能怎樣!我就是看她雲攬月不爽!憑什?憑什她搶走了本該屬於我們家小姐的東西?搶走了她的夫君,搶走了她的名聲!如今竟還害得她被削去郡主的頭銜,害她雙腿摔斷至今不能行走!她做了這多惡毒的事,我就是想讓她死!”
“放肆!”容晝驀地冷聲斥。
腰間佩劍驀然閃過淩厲的銀光,他拔出劍來便抵在玉瑤的脖頸上,差點就要直接將她頭給砍了,卻被雲梨握住手腕。
“所以……毒是你下的?”
雲梨柔軟的手握住容晝骨節分明的腕,她低眸看著認罪的玉瑤。
“是。”玉瑤一口咬定,“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所為,毒是我自己要下的,我們小姐對這件事情毫不知情!”
聞言,雲梨彎唇輕笑了聲。
她看向玉瑤的眼神多了幾分讚許,“倒是一條忠心的狗。”
寧馨兒的心放回肚子。
幸好,幸好有當年的救命之恩將玉瑤給捆綁,否則若是換做別的奴婢,定然會將所有的實情給供出來……
到那時候她就真的徹底完了!
“隻可惜,”雲梨嗓音清脆,“狗對主子是忠心的,這位主子卻手段狠辣不顧念舊情,當真隻把你當成一條狗。”
“王妃,你說這話就是什意思?”
寧馨兒抹著眼淚,她哽咽地抽泣道,“玉瑤,你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你簡直是太衝動了!怎能背著我……哎呀。”
她全讓將身上的鍋甩得幹淨。
仿佛這件事當真與她沒有任何關係。
玉瑤咬緊唇瓣,“小姐,對不起,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自作主張!你們要殺要剮衝著我來就好了!這件事與我們小姐無關,她根本就什都不知道!”
“真不知道?”容曦才不相信呢。
玉瑤一介小奴婢,如果沒有主子授意,當真敢做出謀殺攝政王妃的事情?
“玉瑤,你想清楚。”
雲梨眯起美眸看著她,“若是你真就這樣認罪,那是要落得五馬分屍的下場的,但若你肯透露幕後主使之人,本王妃可以看在你將功抵罪的份上,送你個輕鬆些的死法。”
“沒有幕後主使之人,所有的事情都是奴婢一人所為。”玉瑤依舊咬定。
這些年來她待寧馨兒的確忠心耿耿,又有寧馨兒救命之恩的警醒,因此即便她知道寧馨兒當初那番頂罪的說辭是騙了她,也仍舊沒有任何要背叛她的意思。
“好。”雲梨眼尾輕挑,“溫南。”
“屬下在。”
“把人帶上來。”
“是!”
溫南拱手後側身揮手,“將人帶上來!”
於是幾位禁衛軍押著幾名黑衣人,走上大殿,溫南帥氣利落地抬腳踩在他們肩上驀地用力一壓,“跪下!”
“這些是何人?”容煜出了聲。
溫南拱手回稟道,“回陛下的話,方才將玉瑤捉回時,屬下還抓到了這些形跡可疑的人,他們緊隨在玉瑤身後,似乎意圖下手,屬下在旁觀察,當真發現……這幾位,不知是誰買來要殺人滅口的,於是屬下便在他們動手之前攔住,綁了過來。”
“殺人滅口?”容煜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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