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囚徒困境,他人即地獄

類別:網遊動漫 作者:往日舊夢 本章:第34章 囚徒困境,他人即地獄

    “………”

    “有人在叫我……”

    “不…沒人在叫你…”

    “我聽到了…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有人在叫…西蒙…”

    “可西蒙不是你,西蒙已經承認了他的罪行,洗清了他的罪孽,你還沒有。”

    “不…不是的…我…”

    “她不會原諒你,可是我會原諒,我原諒人類的一切罪惡,代價隻是交出你的靈魂。”

    “撿起你的名字,將你的靈魂交給我,我便會原諒你的一切。”

    回應他的,是一個清澈的,來自少女的聲音。

    西蒙覺得很熟悉,可他想不起來,這個少女的聲音自己究竟在哪聽過。

    究竟在哪呢?他記不清了。

    西蒙痛苦的搖著頭。

    “不…這不是我想要的…我不要想起那些…”

    …………

    西蒙的意識逐漸模糊,他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喂,那個叫安納托爾的,醒醒,有人找。”

    西蒙痛苦的呢喃著。

    “誰…誰是安納托爾…”

    “別裝死,你爸帶著律師來找你了。”

    西蒙沒有睜開眼睛,他的意識一片混沌。

    “父親…我的…父親?”

    “不…我沒有…”

    “我沒有…父親那種東西…”

    男人的怒喝聲傳入西蒙…不,安納托爾的耳中。

    “起來!”

    安納托爾睜開眼,發覺自己在監獄之中,在他麵前與他對話的,是一位警察。

    “我…為什會在監獄?”

    “哼,你們引發暴動,襲警傷人,還有臉問自己為什在監獄?!”警察冷哼道,說話很不客氣。

    “我們…襲警?”

    安納托爾瞪大眼睛回想著這段時間自己的所作所為。

    “對了…我記得,我和西蒙參加了遊行,然後周圍突然就開始了暴動…”

    “所以…我隻是做了一場夢?我現在…還在舊金山?”

    警察的諷刺聲並沒有因為安納托爾的迷茫停下。

    “是時候麵對現實了,小少爺,廢話就留給你家的律師說吧。”

    說完,警察給安納托爾銬上手銬,把他帶到了探監室。

    探監室坐著一個穿著棕色西裝的中年男人,以及一個黑色正裝的青年男人。

    警察把安納托爾帶到後,隻留下了一句話。

    “你們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

    安納托爾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穿著棕色西裝的男人,男人也不說話,兩人間的沉默一直到身後的黑色正裝男人開口。

    “咳咳…自我介紹一下,安納托爾先生,我是你父親請來的律師。”

    “你保釋的流程已經安排上了,我知道你現在非常不安,但隻要你忍耐一些時間…”

    安納托爾冷哼道:

    “我沒有感到不安,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我為什要感到不安?”

    律師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安納托爾,你或許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你參加的,是一場涉及種族歧視的遊行。”

    安納托爾打斷了律師的話。

    “我受夠了別人舉著種族歧視的大旗來給我扣帽子,兩年前的俄爾城暴動才是真正的種族歧視!”

    “那些黑人為了一個暴力抗法的假釋犯上街抗議,所謂的遊行不過是打砸和搶劫白人與亞裔的店鋪!”

    “然而暴動結束之後又發生了什?正常執法的白人警察被判有罪,犯了罪的假釋犯卻獲得了巨額賠償,明明是我們在被歧視,是白人在被歧視!”

    “現在,我為白人警察的不公發聲,但就因為我是個白人,所以你要給我扣上種族歧視的帽子,這公平嗎?這有道理嗎?!”

    律師深深地歎了口氣。

    “安納托爾,你是法國留學生,你可能不知道,在我們這,種族歧視是一個非常深刻的社會課題…”

    安納托爾並不想聽完律師的話。

    “不,我很清楚,這一點根本不複雜!”

    “黑人為黑人暴動就是正義遊行,白人為白人發聲就是種族歧視?!”

    “這是虛偽且毫無道理的雙重標準!”

    此時一直沉默的安父開了口。

    “這些東西,是那個叫西蒙的小混蛋教給你的吧。”

    安納托爾怒喝道:

    “閉嘴!你根本不了解西蒙!”

    見氣氛緊張,律師連忙出來打圓場。

    “回到這次事件上吧,安納托爾,保釋的流程中出現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有一名警察在製止暴動的過程中受傷了,必須要有人為此負責。”

    “我們必須找到那個攻擊警察的人,以及查出為暴動人員分發危險品的組織者是誰。”

    “有人看到了襲擊者穿著你們學校的校服,那個叫西蒙的人也被抓了起來,他的律師此刻也一定在勸說他說出真相。”

    “你們誰先說出來,誰就能爭取到減刑的機會。”

    安納托爾閉上了眼睛,拒絕回答一切問題。

    律師也有些無奈了。

    “安納托爾,我知道西蒙是你的朋友,但現在不是在玩過家家的時候。”

    “警方高度重視這次暴動的處理結果,市長也很緊張,沒人希望俄爾城暴動重演。”

    “我不是在嚇唬你,但是負責這次案件的檢察官一定會提交重罰申辯,嚴肅處理相關人員,你很有可能會因此進監獄!”

    安納托爾諷刺的笑了。

    “哈哈…是啊,多關幾個白人,黑人就肯定不會暴動了。”

    安父嚴肅的對自己兒子訓斥道:

    “有什好笑的,你以為進監獄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安納托爾的笑也徹底消失。

    “好過和你待在同一個房間。”

    律師咳嗽了一聲。

    “從監獄占比來看,服刑的少數裔占比眾多,你在監獄的日子一定不會比看守所好過。”

    安納托爾垂下眼簾。

    “我知道,西蒙和我說過,他父親坐過牢。”

    安父歎了口氣。

    “我當初就不該把你送出來念書,你看看,沒有我看著,你都和什人在鬼混!”

    安納托爾咬牙切齒的回應著。

    “我寧願進監獄也不要被你這種人看著。”

    律師看著這對父子也有些無語。

    “安納托爾,別這說你父親,要是監獄的人知道了你入獄的原因,他們隻會直接動手,不會和你父親一樣,與你心平氣和的討論。”

    安納托爾冷哼一聲。

    “你覺得他心平氣和,是沒見過他家暴我媽媽的樣子。”

    律師沉默了,而安父也沒有多說話。

    良久,安父開口了。

    “短短半個小時,你已經換了三次話題,你是不是沒吃藥?我專門找醫生給你開的,提升智力的藥,你是不是這幾天一直沒吃?”

    安納托爾的聲音帶著難以遏製的怒氣。

    “我不需要吃藥,每次我提到媽媽,你都試圖讓我在外人麵前看起來像個瘋子!”

    安父搖了搖頭。

    “我自己的兒子,我自然會關心,不然我也不會扔下幾百萬的聲音飛回來,給你找最好的律師。”

    “因為你媽媽的原因,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聊聊了,不過現在,安然把你從這帶走才是重要的事。”

    他從口袋拿出一個錄音機。

    “這是什?”安納托爾有些疑惑。

    “我來見你之前,先去了解了一下事件的主謀,也就是你所信任的那個西蒙,他是這說的。”

    安父打開錄音機,麵傳出的是安納托爾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坐牢…我會坐牢嗎…”

    “我不能坐牢…我奶奶還需要人照顧…我沒想過事情會鬧得那大…我隻是…我隻是想要人們正視底層白人的訴求而已…”

    “如果…如果我說主謀是安納托爾呢…”

    “對…主謀是安納托爾,燃燒瓶的準備他也有份。”

    “他的父親是大律師,他就算坐牢了,也一定能保障他的生活的…”

    錄音停止,安納托爾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是西蒙…他這是什意思?”

    律師無奈的開口:

    “意思就是,這件事情誰是主謀,誰就要進監獄,而你的朋友,西蒙,他把這個責任甩給了你。”

    “安納托爾,你是主謀嗎?”

    安納托爾再也控製不住情緒。

    “我不是!是…是西蒙說他要做最偉大的事,是他說…他說我們遇到黑人可能無法自保,所以才準備了武器…”

    “是…是西蒙說的,遊行是我們的正當權利,是他跟我說,曆史上多的是參與爭議運動的偉人…”

    律師接著開口問道:

    “所以,事件的主謀是西蒙,對嗎,準備武器的,也是他,對嗎?”

    安納托爾閉上了眼睛,思考了很久,臉上滿是痛苦。

    “主謀是西蒙…但攻擊警察的…是我…”

    律師點點頭。

    “好吧,事情我清楚了,我馬上和檢察官溝通,爭取坦白減刑。”

    安納托爾睜開眼睛,此刻的他一副垂頭喪氣,沒有精神的樣子。

    “還來得及嗎…西蒙不是已經開口了嗎…不然這份錄像帶是哪來的?”

    安父出聲解釋:

    “是我冒著風險,托關係錄的。”

    安納托爾沉默著,安父接著開口:

    “你知道我為什願意冒著風險幫你嗎?因為你是我的孩子,沒有一個父親會放棄自己的孩子。”

    “我知道你恨我和你媽媽離婚,我知道你恨我,但睜開眼看看吧,你信任的那個朋友,才是把你推進火堆的那個人。”

    律師翻了翻檔案,對著安納托爾說道:

    “安納托爾,你成績優異,又沒有犯罪記錄,隻要認錯態度良好,再說出西蒙的事,我可以為你爭取,隻蹲三個月的少管所。”

    安父回頭,沉著臉對律師說。

    “不行,我要你做無罪辯護。”

    律師的臉上有些為難。

    “可你的兒子的確攻擊了警察…”

    “誰看見了?那些人隻看到了校服,根本沒看見我兒子的臉。”

    律師的眼中閃過一抹糾結。

    “可是安納托爾已經親口對我說出了真相,隱瞞真相違反律師的職業道德…”

    安父的聲音很陰沉,帶著說不出的壓迫感。

    “什真相,真相就是我的兒子是一個與抑鬱症抗爭的病人,他被壞朋友教唆著參與了一場他本不應該經曆的暴動。”

    “我的兒子在這場暴動中受到了精神損傷,所以才會胡言亂語,作為律師,你應該分清哪些是真話,哪些是瘋話。”

    安納托爾靜靜看著兩人的爭論,他的眼角流出一滴淚水,他大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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