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更改個審判之力罷了。
有那值得驚訝的嗎?
看著宴止明明已經被雷轟的渾身乏力,卻依舊對著她怒目圓睜的模樣,綰綰笑道:“宴止神尊若是說起規矩,我倒是想問問神尊神是做什的?是殘害生靈的嗎?”
“這久以來,您自己何曾守過規矩?”
“您身為神明尚且如此肆意妄為,我又何嚐不可呢?”
綰綰這兩句話算是將宴止說的清醒了。
是呀,要求一個魔族守規矩,確實是有些好笑了。
誅邪上的金光還未散去,綰綰站在宴止對麵,她臉上帶著笑,就好像是在嘲諷宴止的無知一樣。
她又問了宴止兩個問題,而不管宴止回答的什,毫無疑問,他都沒有躲過天邊降下來的驚雷。
頻繁被雷劈,宴止好像也不掙紮了,他那張焦黑的幾乎看不見五官的臉朝向綰綰的方向,目光應該是看著綰綰的,隻是綰綰卻看不到他的眼睛。
“妖女,哈哈哈,你會後悔的。”
“你遲早都會後悔的。”
“你還不知道吧,雲淮他要不行了。”
“哈哈哈,你引雷劈我,何嚐不是劈的他?可憐了他對你一片真心啊。”
“我現在名聲臭了,爛了,和淩雲界最風光幹淨的上神一起死也是不虧的。”
宴止就好像是陷入了癲狂,他一邊劇烈的咳嗽,一邊猖狂的大笑,在提起雲淮的名字時,他聲音的情緒好像有些複雜。
也是雲淮畢竟是他一手教出來的徒弟,而現在他能落到這一步,大部分功勞都是雲淮的。
綰綰冷眼看著宴止,此時她的心也有些沒底了,因為她確實感覺不到雲淮的氣息了。
“雲淮呢?他怎了?”綰綰問。
不管別的,就說現在雲淮好歹也是和她並肩作戰的戰友,更何況雲淮是為了牽製宴止,才將自己置身於險地的,不管怎樣,她都得將雲淮一起帶走。
“綰綰,我在,你不要聽他胡說,你想怎做就怎做。”腦海又響起了雲淮的聲音,雖說這聲音有些虛弱,但至少能感覺到他沒有大礙。
綰綰的心總算安定了一些,她的目光望向了遠處,在茫茫雪野,佇立著一個黑色的十字架。
這十字架綰綰之前在宴止的幻境見過,很久之前九玄就是被宴止捆在這個十字架上。
若是就這讓宴止死了,那可真是便宜他了。
正好讓他嚐嚐九玄之前所受過的一切,報仇嘛,自然要原原本本的將所有的東西還回去,那才叫報仇。
綰綰沒有再引天雷,她上前兩步,拎起了宴止的衣領,扯著人朝著十字架的方向走。
宴止就好像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一樣,他任由綰綰拖著他,身體在雪地拉出一道深深的痕跡。
很快就到了十字架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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