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穀內經中有一門吐納之術。
是一種吞吐吸氣,調節體內氣息與內力運轉的內功心法。
可以將體內的濁氣與毒氣呼出,吸進空氣中的清氣。
修煉高深者,甚至可以利用內力將體內濁氣化開,而修煉者的身體也會出現抗性。
再次遭受這種濁氣入侵時,身體便不會出現不適現象。
不過主要還是看毒的威力,來決定吐納的長短。
所以,麵對毒蠍子發出的毒氣,衛莊僅僅隻是一開始陷入了一點被動。
但在這一呼一吸之間不過幾息,身體便已恢複如初。
整個過程就是正常的呼吸,不需要什太大的聲響,不動聲色之間便可完成。
毒蠍子,不斷在四周的鐵籠之跳躍,尋找著衛莊的破綻。
看他不動聲色,以為他在強裝鎮定。
旋即將手中那如同蠍尾的鐵鏈勾爪刺向衛莊。
一前一後皆被衛莊側身躲過,一擊不中鏈鉤迅速收回。
而後又將這勾爪作為刀,快速甩向衛莊,如同彎月劃過,衛莊左躲右閃,又用鯊齒將其擊飛。
真不愧是毒蠍子,連武器都要往蠍子這方麵靠攏。
那壯碩的身材異常靈敏,躲過了衛莊前刺出的一劍後,立刻飛簷走壁逃到遠處。
衛莊幾次攻擊都未曾命中,這家夥對地形太過熟悉了。
就在毒蠍子又一次將手中鏈鉤甩出扔向衛莊時,異變驟生,衛莊一把抓住了他的鐵鏈,奮力將他拽了過來。
毒蠍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竟然沒有及時鬆手,真個人被帶了過去。
隨後衛莊衝向前去,被衛莊淩空一腳踹出去幾十米遠,撞在了他毒蠍門的標誌石刻之,一下將其撞碎了。
還未等毒蠍子做出反應,鯊齒已經刺穿了他的胸膛將他定在了那自己家的標誌。
一股鮮血在胸口炸裂,撕心裂肺的劇痛令他大腳了出來。
可惜她動彈不得,因為已經被鯊齒掛在了牆。
“饒,饒命,饒命。”
毒蠍子的慘叫之後在空中胡亂蹬著腿,口中不斷喊著饒命。
衛莊一步一步走到這高大的毒蠍子麵前冷聲道:
“討論價格的時間已經過了。”
他歪著身子,用骨頭卡主鯊齒,防止自己被這鋒利的劍刃直接劃成兩截。
“人你通通帶走,我都給,都給,別殺我。”
衛莊並沒有理會毒蠍子的求饒,冷聲問著:
“我要找的人在那?”
此刻的毒蠍子已經沒有力氣去思考眼前這個人為什沒有中毒,更沒有膽量像一開始那樣去跟他討價還價。
此刻的他,隻想活命。
“在,在地牢,求求你,別殺我。”
衛莊走進了一步,仿佛沒有聽見他的求饒般繼續問道:
“三天前,襲擊公子韓非的是你的人嗎?”
胸口的疼痛零度蠍子有些口齒不清:“不,不是,不是。”
“是誰?”
毒蠍子沒有立刻回答,目光好似有所回避一般看向一旁。
衛莊目光一怒,抬手握住鯊齒的劍柄,用力轉了一點。
鯊齒的牙刃在毒蠍子的傷口轉動,瞪大了眼睛,他連忙用手捏住鯊齒的牙刃好像這樣能讓他輕鬆一些,叫聲愈發慘烈,雙腿不停的掙紮著。
“不是我們!是,是,是從都城外來的殺手,我們毒蠍門隻是責打下手。”
“誰給你門下的命令?”
“夜,夜幕的,的兀鷲大人!”
衛莊眉頭一緊:“兀鷲?”
衛莊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
這個名字,是屬於姬無夜手下的殺手團,百鳥。
紫女曾經說過,夜幕由“四凶將”和“百鳥”組成。
“四凶”每一個都獨霸一方,而“百鳥”則直接受姬無夜指揮。
姬無夜訓練了許多殺手,他們沒有名字,隻有用各種鳥類命名的代號。
每一個都身懷絕技,不是簡單的角色。
衛莊的目光更加冷了,他握著鯊齒,一點一點的往外抽離:
“這個百越人跟你們有什關係,你們為什要抓他?”
毒蠍子鐵青著臉,勉強的回答著:“不知道,我,我隻是奉命行事。”
衛莊眉毛一抬,一把抽出鯊齒,冷笑著道:
“看來,你也隻是個小嘍囉。”
說罷,便轉身朝著通向地下的樓梯走去。
毒蠍子癱倒在地,捂著血流不止的胸口,渾身下止不住的顫抖著。
他目光一狠,捏住一旁的三叉勾爪,奮力扔向衛莊。
衛莊察覺到了來自背後的殺意與破空聲,手中鯊齒一轉,將那兵器打了回去。
已經毫無反手之力的毒蠍子被這一擊斬殺。
他無力的捂著被刺出的傷口,往前一倒,卻被那自己扔出的兵器支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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