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末將至,京城處處透出濃重年味。
一片祥和之氣下,掩蓋著即將到來的風起雲湧!
旻王“中毒”,餘毒總是不能徹底清除,隻得臥床休養。
那晚夜探白府,探得白季農寫信。
信是寫給誰的?還有,後來出現的黑影子,他又是誰?
白季農身上的秘密,還真不少啊!
臥房,明月楓獨自靜坐,思索。
白玉端著煲好的燙進來:“楓哥,想什呢?”燙盅擱在,他麵前桌上。
“玉兒,過來坐。”拉她,坐到自己身邊。
“你在白府那久,你知道白府,還有哪可以藏人嗎?”
他的人,沒找見蘭翠的孩子;不知白季農,將孩子藏在哪了。
白玉搖搖頭:“白府大不大,他若沒將孩子藏在府內,難道藏外麵了?”
探子一直盯著白府,沒發現一丁點,關於藏匿孩子的線索。
明月楓犯難,蘭翠是玉兒的丫頭,既答應過她,怎能食言?
如果孩子真在白季農手上,就這樣鏟了白府,孩子怎辦?
“楓哥,要不我去白府走一趟。”停頓下,她接道:“不定,我能探出點什線索呢。”
他微思:看來隻能這樣了。
挑個日子,選了幾件禮物。
殘應帶侍衛,護衛馬車,出嫁至今,白玉第一次回門。
白府已接到,旻王妃今日回府探親的消息。
白季農、還有多年未見的二夫人,大門口親自迎接。
蘭翠扶白玉下車架,白季農迎上:“王妃,麵請。”對白玉做個請的動作。
原以為,永遠不會再踏入白府大門,沒成想,今又一次回來。
白府下人,接過侍衛手中禮物。
白季農沒反對,由下人接過東西,他以為:這丫頭怕旻王過世後失了依靠,來示好的。
白玉隨他請的手勢,踏入大門,蘭翠伺候在側,身後跟著殘應。
這一切,同原先一樣,沒多大變化。
白季農一路將她領到前院主廳:“王妃請上座。”
白玉毫不客氣,主位落座,沒絲毫為難。
白季農請她主位落座,無非是個客氣話,畢竟爹在眼前,她怎好意思?
哪想到,人家確實很好意思,儀態端莊萬千,擺的就是王妃的譜。
白季農麵帶窘色,二夫人雖有不滿,卻不敢發作。
白玉身後那侍衛,她有過幾麵之緣,認得那人是旻王侍衛長。
坐定後,白季農連同二夫人,還立她麵前。
白玉大方一笑:“白大人,夫人,你們站著幹什,坐呀!”
這聲白大人,令白季農越發不滿:這個孽障,連爹都不叫了!
心不痛快,也隻能忍,陰著臉坐在右手邊客位。
二夫人覺到老爺不滿,但廳中有個渾身冒殺氣的人,她隻得隨白季農坐在客位上,作陪白玉。
即便心中多不願意,人家現是旻王妃,旻王連身邊侍衛長都打發來,親自護衛她安全,可見旻王將她寵成什樣!
丫鬟上完茶,端起抿一口,白玉才道:“白大人近來身體可好?”
“承蒙王妃掛念,托王爺與王妃的福,老夫吃的好,睡的好,一時半會死不了。”這話大不敬,廳中尷尬。
她雖是旻王妃,但她終究出自白家,難道她還敢,將他這個當爹的怎樣嗎?
白玉無任何不快,淡淡一笑:“人都有一死,無非死的早、和死的晚的區別,白大人乘活著的時候多吃點,免的閻王來敲門那,腹內空空上路。”
“你……”
白季農的臉成了豬肝色,從座位上站起的快,差點沒站穩。
辛虧二夫人一把扶住他。
“王妃,你怎可這樣話,老爺是你父親!”二夫人言語相當衝。
“誰敢對王妃大不敬!”殘應擋在白玉麵前。
蘭翠在白玉身後,大氣不敢出。
殘應那一聲,鎮住白季農和二夫人。
更何況,白玉嫁的男人是頭老虎,有那人給她撐腰,誰都不敢將她怎樣。
她臉上還掛淡笑:“殘應、蘭翠,你們先退下,我與白大人,單獨幾句話。”
殘應轉身抱拳:“是。”退出大廳。
蘭翠跟在殘應身後,也出了大廳,經過白季農身邊時,與他眼神觸碰,連忙低頭繞過他。
他們眼神交流,白玉看的清,她裝作沒那回事,還穩坐主位。
白季農也打發了二夫人、和其他伺候的下人。
廳隻剩他倆。
白季農坐回客位,壓著怒氣:“敢問王妃,您今日來我白府,有何貴幹?”
他明白了,白玉敢對他這態度,明那人死不了,否則她不會這衝。
她端起茶,再抿一口,然後茶杯重重落在桌上。
將白季農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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