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白奇肩:“這不都回來了,老子現在回到自己地盤上,可不是由他們,捏扁搓圓的!”
一旁觀戰的白玉,搖搖頭:捏扁搓圓?
有誰敢給,旻王臉色看?
她去到他二人身邊:“行了,我們回去慢慢聊。”
白奇將她打量一陣:“姐姐,你……”
怎才幾個月不見,她變的,像個女人了?
又一想,無論她怎變,她是姐姐不會變,他的俊臉,放出大大笑顏。
一把將她,攔腰豎抱起,原地轉個圈。
“姐姐,終於又見著你了。”也不理會,其他人目光,
“奇,你放我下來。”驚的白玉一聲呼。
知道他倆的人,不意外,不知道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
隨著明月楓,一道回來的侍衛們,雖也聽,白將軍與王妃感情好。
可他們畢竟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弟。
就算有血緣關係,這樣當眾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明月楓幹咳一聲:“你們兩個,當我死了嗎?”
將白玉放下,白奇雙手扶著她的肩,將她左看又看好一陣。
才對上明月楓:“姐夫,我哪敢當你是死人,我就是覺得,姐姐和你在一起,看著比原先更溫柔了。”
“玉兒曾經過,她的溫柔,隻呈現給我。”他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攬到自己懷中。
圍觀者,更驚奇,王爺居然沒生氣!
白玉掙脫他懷抱:“你倆別在這耍嘴皮子了,我們回去慢慢聊。”
一手扯過一個人,她在中間,三人手牽手,朝著馬車去。
這……
這什情況?
大家都搞不懂了。
來迎接的侍衛,全部歸隊,跟在馬車後。
馬車啟動,朝著漠臘親王府。
騎在馬上隨行的侍衛們,悄悄的,竊竊私語。
殘應身邊人發問:“老大,這是何狀況?”
“你問我,我問誰?”殘應白他一眼。
任誰都想不明白,王爺怎會允許,王妃牽著白將軍的手。
而且三個人,還牽手在一起!
剛才一幕,完全顛覆了,他們對主子的認識。
漠臘古城,如以往。
想起去年,來這打聽明月楓,白玉不由笑出聲。
引的他二人好奇,她在笑什?
白玉將當初打探得來的,如數相告。
明月楓的臉又陰了。
怪不得,北昌秋獵樹林中,她好聚好散,竟是因這的傳言。
陰著的臉,漸漸轉晴,他也細細告知她,那些傳言的來曆。
傳言,旻王喜歡折磨人尋樂子。
那些被他折磨的人,根本就不是好人。
那時白玉不在身邊,他的性子,越來越不穩。
在那五年,西北、和西北以外的一些,經常鬧匪患的地方,全被他給清繳,以此來發泄胸中積悶。
被他折磨的人,不是土匪、就是惡徒,他將這些人渣,當成出氣筒。
這些人,被他弄個血肉模糊,再抬出去,扔到亂葬崗。
抬出來的多了,自然就起了,風言風語。
反正他名聲就不好,他根本不在意再背上些壞名聲。
那時,白玉同他分別,王府女主人再沒露過麵。
百姓們都認為,旻王那喜歡折磨人尋樂子,那他的王妃,一定也是被他折磨死了。
聽他講了半故事,終於弄明白,他的這些惡名,是怎來的。
“楓哥,你做好事,不但不留名,還背上這樣的名聲,我都替你惋惜。”白玉邊邊笑。
白奇雙手墊頭,靠著車廂壁,翹著二郎腿。
“姐夫,打劫土匪這種事,你都能幹出來,還有什事,是你做不出來的?”
明月楓淡淡一笑,道:“白奇,你和傳言中的,也很不一樣。”
傳言中的北昌鎮國將軍,性子淡漠,無欲無求。
人稱冷麵戰神的他,無論何時何地,都是一副,拒人千之外。
與他接觸後,才發覺,他和傳聞中,完全不一樣。
他無欲無求,明月楓一點都不信。
白奇能主動接了,西北軍的兵符,就明,他與明月楓一樣,是個好戰者。
因為好戰,所以才顯的他,性子淡漠。
隻要能打仗,和誰打、跟誰打,對他來都一樣。
他這樣的人,不會完全忠心與誰。
他隻忠心戰爭,再直白點,他隻忠心他自己。
他最喜歡的,就是下大亂,下一亂,他才有用武之地,他才有活著的價值。
白奇掛在臉上的笑,消失不見。
明月楓心中想什,他聽的一清二楚。
眼神相對,心中回應:你的沒錯,我和你明月楓一樣,都是戰爭份子!
:戰爭份子?這詞我喜歡!
雙雙呈現,詭異微笑,心中同時:那我們就攪它個下大亂,你看如何?
笑越明顯,越看對方越順眼,心中再次同時:我求之不得!
行駛中的馬車,一陣晃動,停下。
三人下車架,朱紅色大門,大大敞開。
這是他們的家,終於回來了,白玉一陣感慨。
她挽著明月楓胳膊,白奇跟在後麵,三人踏入大門內。
院子站滿侍衛,整整齊齊。
順著留開的通道,往去,所有人,標準的,將士半跪禮迎接。
迎接完他們,侍衛們各回各的窩。
偌大的親王府,除了值守侍衛,再就是,侍候的童下人。
曾經的伺候童,不見了,又是幾個新麵孔。
她這看看,那摸摸,親切無比。
荷花池邊上,多了一副秋千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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