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送來,精致且豐富。福福剛剛起床,自是的吃些東西填肚子。
“惜齡小姐用膳了嗎?如若沒用,一起啊?”他笑問。
“多謝,您慢用。”惜齡盡量的讓自己平靜,也不去看他的臉。
既如此,福福就什都不說了,起身走向桌邊。人呢,骨子擁有一股貴氣,無論坐臥行立那都與常人不同。
他用飯時透著一股難以言說的享受,但又相當文雅,一看就知家教良好。
惜齡雖說在內心警告自己不要看他,可還是忍不住,瞄著他在那兒吃飯,愈發覺著他肯定身份不凡。
終於,他用完了飯,庭疏也來了。見著惜齡早她一步,她看起來不是很開心,但又見著了今日的福福,她眼睛還真的一亮。
“用飯了嗎?”福福是熱情的,笑起來陽光燦爛。
庭疏點點頭,“用過了。”
“那好,二位都到了,咱們開始?”他又晃回了軟榻上,還是那閑散的姿勢,帥的咧!
庭疏轉眼看向惜齡,哪想對上她眼睛,卻瞧她好像有點兒擔憂似得。
看著對視的那倆人,福福不多言語,笑容依舊。兩個美麗的女子在眼前,即便什都不做,那也是賞心悅目啊。
“咱們開始吧。”庭疏看著惜齡道。她覺著她是有話要說,但具體想說什,她一時沒太看清楚。
惜齡什話都沒說,隻是將奪問琴從琴包拿了出來。
果然是一把古琴,福福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把琴,價值連城。
兩個人都是從小學琴的,麵對這把琴時,透露出來的真摯是絕對不同的。
這回是惜齡先開始,擺正好琴,又讓自己處於一個舒服的位置,看了一眼依舊慵懶的福福,她開始彈了起來。
十指纖長,果然適合彈琴,琴音嫋嫋,這可稱仙樂了。自古以來,琴各有特色,宛如人一樣,每個人的聲音都是不同的。
奪問琴的音,在福福聽來有一種魔力,讓人舒張身體和精神,整個人在聽到的時候就透出一種安然來。
這曲子,也非同凡響,是古曲,百多年前的人所譜。
閉上眼睛,福福真的很認真在聽,答應做評斷,他絕對不糊弄事兒。
一曲終了,惜齡的雙手從琴弦上輕輕撫過。
福福也睜開了眼睛,“《悵圓秋月》,這曲子有年頭了,不得不說姑娘琴技非凡。這曲子啊,很見手上功夫,又不隻是勤加練習那般容易。姑娘在彈奏時,顯然和這曲子融為一體了,今日是我有福了。”
哪想到他真會品評,惜齡都沒抱著他會知道這曲子是什的希望,以為他可能隻會說個好聽什的。
“公子過獎了。”
福福笑看著她,說真的,她挺配這把琴的。這琴啊,若是落到了一個隻會皮毛的人手,真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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