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突然來了這一招,可是把李立群給嚇的不輕。
這種事情不是刑事犯罪,縣局可是無權管轄。
張平的目的也不是為了真的讓縣局將翟青河給抓起來,他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讓翟青河身敗名裂。
不管這個欒雲生有什來頭,事情在黑暗中他可以做些手腳,可一旦事情鬧大,擺放在陽光之下,任何陰謀都難以抗拒大勢的碾壓!
李立群看著張平和翟青河,額頭直冒冷汗。
他心都快把張平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個遍了,這混蛋玩意這做純粹是將他也拖進這個泥潭來了。
結果可想而知,李立群隻能盡力勸說一番,然後再讓人將兩人送回家,然後將事情盡快上報。
其實根本不用上報,縣城就這大,張平又是專門走的人多的地方,這些機關單位的人將消息很快就傳的到處都是,不但王國棟和肖曼麗知道了,欒雲生更是在窗戶口將所有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他此刻坐在沙發上,臉都氣的扭曲起來。
“這個翟青河,果然是個飯桶,純粹就是讓他傳個話的事情,竟然搞成這樣,廢物!”
欒雲生一拳砸在茶幾上,將茶杯都震得跳起,然後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真是小看了這個小子,竟然如此果斷,狠辣,將事情一下子揭開,我都非常被動了!”
而此刻,黃韜也正站在王國棟麵前。
“領導,張平這一手厲害啊,直接敲碎了欒雲生的陰謀,真是沒想到,這家夥才剛剛到來,就如此霸道,竟然意圖從張平手上按到比您多出一倍的份額,還想要低價,
幸虧張平這小子果斷,不然我們可就真的被動了!”
王國棟卻是苦笑道:“你說的沒錯,張平這一招的確幫我們破壞了欒雲生的惡毒陰謀,不過翟青河畢竟是一局之長,事情搞成這樣,實在不好處理啊!”
黃韜的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想了想說道:“這倒也是,張平這樣做的確讓您這邊也不好處理了。
最好是立刻出手,將張平控製起來,一來也是保護他,二來也可以讓欒雲生沒有了借題發揮的理由和借口。
過兩天等事情平息一下,我們再處理,先把翟青河給處理了吧!”
王國棟沉思片刻點點頭道:“也好,那就先處理這個翟青河。
想必其他幾個家夥也能安分一段時間了。
不過,張平如今身份也大為不同了,不能用強,還是讓他好好在家關禁閉吧!”
王國棟打定了主意,馬上就撥通了縣局的電話。
“老李,張平和翟青河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立刻派人將張平送回家,三天之內,嚴禁他出門,也不得與外人接觸,配合調查!
另外,你立刻抽調兩個人過來,協同調查翟青河誣陷欒副縣長一事!”
“是!馬上執行!”
李立群立刻答應!
王國棟發話了,李立群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個燙手山芋總算有人接手了。
他很快就調派人手各自行動,一個人送著張平回家,同時就在張平家門口負責看守,於是,張平家門口一下子多了一名身穿製服的守衛。
對此,張平倒是很輕鬆,回到家,稍微跟家人解釋了一番,就回到了房。
雖然說是不然張平跟外界接觸,可該來的人照樣能來,吳廣才就來了,他的借口是找張大川商量事情。
小虎也來了,他的理由是跟張貴商議廠子的工作。
門口的人也知道自己純粹就是個幌子,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便問一句完事。
張家人則是按照張平的吩咐,給那人送去了一張凳子,一個熱水瓶和一個茶缸子,還有一小包茶葉,一包煙,這待遇看的一些前來打探消息的人也是一陣牙酸。
得到消息,民政局張李育侗氣的破口大罵:“這特到底是看守還是去做客的!真是太欺負人了!”
而畜牧局長白衛國也是氣的跳腳:“混蛋,這小子太特狠了,有了翟青河的例子,日後誰對他下手都得忌憚落到如此結局!”
在張平家,張平、吳廣才、小虎、張貴四人正在張平房。
吳廣才一臉唏噓的說道:“小子,你這一手可是太狠了,不但讓翟青河徹底身敗名裂,就是那個欒副縣長也得打落牙齒往肚子咽。
不但不敢對你出手,還要幫著你證明翟青河就是誣陷,要一起出手將翟青河給打下去。
就算這件事完了,他都要對你忌憚幾分!”
小虎一臉佩服道:“嘿嘿,平哥這次可是牛叉大發了,拖著一名局長在全縣大街上罵街,這可是太威風了!
看看以後誰還敢隨便出陰招,任何人出手之前隻怕都得想想翟青河吧!哈哈哈!”
張貴早就佩服的五體投地,幾個人在廠辦聽到這件事趕緊就放下一切跑了回來,沒想到事情已經結束了。
“老三就是厲害!牛逼!”張貴已經想不出其他話語了。
張平苦笑一聲道:“得了,都別說這些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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