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一下子閑了下來,隻能呆在家重新那起課本重新再學一遍。
讀讀書、寫寫字、吃吃飯、睡睡覺,下午又重新開始練習扔石頭,再聯係一遍自己的粗糙武術,小日子過的無比愜意。
如此也就持續了兩天時間,等到第三天上午,李立群來了。
進門就拉著張平進房說話。
“小子,你這次可真是牛逼大發了!”
張平還以為李立群又想說他拎著翟青河罵街的事情,老臉微紅,趕忙製止道:“李局,你有話就直說吧,別在拐彎諷刺我了!”
李立群卻是沒笑,而是嚴肅道:“我可沒在諷刺你,你知道你小子這次的事情有多厲害?”
張平笑著問道:“有多厲害?”
李立群沒好氣的瞪著他說道:“你特又把兩個局長給拉下馬了!”
張平頓時就愣住了:“不就一個翟青河,哪還冒出來一個局長?”
李立群有些無語的說道:“李育侗!
翟青河那龜孫子,真是被你給嚇破膽了,當晚聯合審查組審查的時候,還沒問幾句,他就把李育侗給扯了出來,所以……
這種事你小子應該也能想明白,不管真假,但凡被扣著一個誣陷領導的罪名,這李育侗也就廢了。
審查組第二天一早就直接給地委紀律委員會匯報了情況,昨天剛過中午,地委專幹就親自帶隊過來了。
倒是這個李育侗口風緊,將事情全部攬在了自己身上,事情也就到這了。
這不是兩個局長!”
張平瞬間就呆了呆,隨即大笑道:“哈哈哈,真是沒想到啊,這個翟青河還真是豬隊友啊,哈哈哈!”
李立群沒好氣的罵道:“還不是你小子弄出來的!
不過這個‘豬隊友’說的很不錯,真是豬一樣的隊友,聽說欒副縣長家昨天早上丟出來好多垃圾,全身被砸碎的家當,小子,你這次惹的禍可不小啊!”
張平撇撇嘴道:“哼!這些不幹實事就知道算計人的老鼠,本來就應該早點打死,早一天完蛋鳳山縣早一些安寧。
全縣百姓也能早點過上好日子!”
李立群黑著臉罵道:“臭小子,我過來可不是為了跟你閑扯淡的。
今天下午兩點開會宣布對著兩個人的處理辦法,你小子是這件事的肇事者,必須到場,到時候我會讓人來帶你過去。
不過你小子給我老實點,在會上不要再亂說話了,這事情不能再擴大了!”
張平表情也微微嚴肅了一些,點點頭道:“放心,我知道什該說什不該說!”
李立群也是吐出一口濁氣,他此刻看這小子就來氣。
這小子太能折騰,每次惹出的事情都能嚇死不少人,他現在都怕聽到這小子的新消息了。
“我說,你小子就不能消停點?你就說說,從年前到現在,這才多長時間?
你小子惹出的事情哪一件是小事?
從唐家到張鬆,再到這次的翟青河、李育侗,每次都要弄的幾個人完蛋,不是蹲大牢就是掉腦袋,你能讓老哥多活幾年不?”
李立群也是真的被張平給嚇怕了,此刻都有些想求張平安分一點了。
不過這話張平卻是有意見,反駁道:“李局,這話我可不同意啊。
首先說唐家的事情,那是他們多行不義必自斃,國家管理越來越細致,漏洞也會越來越少,他們完蛋本來就是遲早的事情,我也沒幹什啊。
我就是去人民商場買塊手表而已,誰讓喬芳年那個蠢貨自作聰明想要借此給王縣長出難題的。
我完全是正當防衛,難道能怪我?”
李立群都被氣笑了:“正當防衛?
好吧,就算是吧,可你買塊表就能讓唐家和一大群人完蛋;
去市賣趟衣服就能讓市工業局三把手的兒子工作給弄丟,讓市一把手的老同學,市長的恩師差點晚節不保?
要說前兩次是別人主動作死,可這次呢?
你真是牛逼了,拎著一個堂堂局長的領子到大街上轉了兩圈,也同時罵了兩圈,然後搞掉兩名局長,這總是你主動的吧!”
張平張了張嘴,好半天才黑著臉憋出一句話來:“那也是他們找死,我又沒去翟青河家把他給拖出來!”
李立群都不知道怎說了,這小子請詞奪理的本事真是爐火純青了,他還真是不知道怎反駁。
“可是你這方式也太過了點,你完全可以寫信舉報啊,幹嘛非要用這激烈的方式呢?”李立群都有些來氣了。
張平緩緩搖頭:“李局,你是體製內的人,應當知道,如果我真這幹,最後都不知道被拖延到什時候去了,想必很快那封信就不翼而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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