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印刷廠,廠長辦公室。
蕭虎正拿著話筒打電話,蘇炳輝、賴永新、張東海則是站在一邊看著,麵色都有些嚴肅。
“張總不在?那他去哪兒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打藍鳥服裝那邊電話問問。”
蕭虎有些著急,掛掉電話又趕忙撥通了一個號碼。
“啥?張總已經走了?”
“不知道去哪兒了?”
電話掛斷,蕭虎有些鬱悶地對兩人道:“張總20分鍾前從藍鳥服裝離開了,不知道去哪兒了。”
張東海趕忙問道:“蕭廠長,那張總平時都經常去什地方啊?”
蕭虎歎口氣道:“要是平時,他肯定會回學校,可今天是周末啊,誰知道他會去哪,別忘了他可是有車的,去哪兒都方便。”
隨即看向張東海道:“不對啊,你是他的秘書,他的行蹤你不該是最清楚的嗎?”
張東海頓時就有些鬱悶,苦著臉道:“蕭廠長,你別開玩笑了。
我這個秘書就是個掛名而已,他將我丟給你就沒再管過我了!”
蕭虎一愣,想想也是,頓時也有些無奈起來。
房間氣氛有些嚴肅。
賴永新見此,趕忙從口袋掏出一盒煙遞給兩人各自一支道:“廠長,蘇老、張秘書,來,先抽支煙。
出現這種問題,著急也解決不了問題,先冷靜一下,說不定張總正朝廠來了呢。”
兩人雖然知道賴永新是故意安慰人,不過也隻能接過煙抽起來。
很快,辦公室就煙霧蒸騰起來。
“咳……咳咳咳,你們這是幹嘛,要燒房子啊?”
忽然,門口一道不滿的責備聲響起,便隨這咳嗽聲。
張平倒不是怕煙味,隻是沒想到一推門進來是這一幅場景,驟然之間,吸了一大口,嗆的他眼淚都要下來了。
房間的三人一抬頭,見到是張平的臉,先是齊齊愣了一下,隨即就馬上驚喜了起來。
“平哥?”
“張總?”
賴永新故意活躍氣氛道:“看吧,我就說張總可能來廠了,果不其然。”
張東海也跟著說道:“早聽說秦省地方邪,念叨誰誰就出現,今天我算是信了!”
蕭虎臉上一喜,跳起來就過去要拉著張平進門。
“平哥,快進來,正找你呢!”
張平一把推開他,急忙退後幾步,皺著眉頭道:“就這個樣子叫人怎進去?抽煙開窗戶通風都不知道啊,出了事我揍不死你!”
蕭虎滿臉尷尬,趕忙賠笑道:“平哥你別生氣哈,我這就開窗戶,剛才不是忘記了!”
窗戶打開,一股冷風馬上往房鑽,不過也一下子讓房的煙霧迅速的從窗戶和房門出消散掉了大半。
“你找我,怎回事?”
張平看房煙霧還那多,也就不著急進去了,在門口自己掏出一支煙點上問道。
蕭虎臉上頓時變得嚴肅起來,有些不敢看張平,小聲道:“廠出了點問題!”
張平皺眉:“出問題了就處理啊,咱們的規定應該沒有什大的漏洞了吧,你也不是第一天管理企業了,這點事情處理不了?”
忽然,他意識到了什。
蕭虎不是剛剛掌控企業了,以前可沒見到他這個樣子的。
能跟他這樣說有問題的,那肯定是大問題。
他眉頭頓時緊皺起來道:“說說看,奧迪是問題?讓你都這為難。”
蕭虎歎口氣道:“今上午,有名工人惡心嘔吐,抱著肚子滿地打滾,廠緊急送去了醫院,剛剛醫院那邊打電話回來,說是鉛中毒,情況有些嚴重!”
張平的臉色瞬間就有些難看了。
“鉛中毒?怎回事,我不是一直在強調安全生產嗎?防護措施你現在不管了?”
忽然看到張平這大反應,眾人都是被嚇到了,張東海雖然掛著張平秘書的頭銜,可跟張平相處的時間卻是極少,也是第一次見到張平如此表情。
賴永新也不等蕭虎解釋,趕忙上前說道:“張總,你別著急,廠的安全措施一直在做,每天的檢查也一直在做,該給工人配發的東西都配發了。
不過這次的事故責任其實不在於我們管理方麵,主要是工人違規操作!”
張平眉頭緊緊皺起道:“到底怎回事?三個廠子從來沒出現過這種事,怎現在光明廠發生了?”
蕭虎看了看辦公室,又看了看廠區院子,馬上說道:“張總,房煙味散了不少,咱們進麵我給你匯報詳細情況!”
張平點點頭,走了進去。
五個人在辦公室坐下,蕭虎趕忙將事情詳細匯報了一遍。
張平這才了解到了事情的過程。
原來還真不是廠管理上的原因,而是工人個人行為引起的事故。
鑄字工本就是廠所有工種工資最高的,因此也吸引了不少人願意冒著損傷身體的代價從事這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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