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雙柚之所以要見蔡蹇,就是因為她打聽到蔡蹇在宗內是一個消息靈通的人物,而且此人內心正如他相貌一般的猥瑣,專門喜歡打聽一些男女私隱秘事,並且以此獲利。正因如此,田雙柚才讓石闕安排與蔡蹇見一麵,想的正是能從蔡蹇的口中多打聽到一些關於錢潮的消息,尤其是錢潮身邊那兩個女子的事情。
不過一番話說下來,田雙柚就有些失望,半個時辰多一點的時間之後她便不願再談下去,示意石闕將一小袋的靈石給蔡蹇,然後交代蔡蹇以後若是聽到什錢潮的事情便來告訴她之後就將他打發走了。
看著空中蔡蹇遠去的身影,石闕在旁邊問道:
“他……說的那些用處大不大?”
“沒什用,這個家夥很是狡猾,在這說了這久,所說的卻都是我已經知道的,要就是他的確對錢潮的事情知道的不多,要……他與錢潮不但相識而且交情還不錯,豈會把錢潮的事情告訴我們呢,說不定從我們這離開下一步就是到錢潮那去說這件事呢。”
“什!”石闕聽了馬上就看向蔡蹇離去的方向,空中那個人影正越來越遠“該死,我去把他追回來!”
“行了!”田雙柚有些不屑的說道“一點子靈石而已,你就看在眼了?五靈宗這大,除了他,我就不信從別人的口中我們就打聽不出消息來。”
“沒錯,回頭我再去好好的打聽打聽,多找些人來問一問。”
“嗯……”
田雙柚對石闕的話不置可否,她現在覺得與其總是去問一些小人物,莫不如找些在宗內有身份背景或者能呼風喚雨的人來問一問,這樣的人物不但有更加準確的消息來源,而且也有一些辦事的手腕和能力,她初來這五靈宗,若真的想在這達成所願,孤身一身是不可能的,總要有幾個靠譜的幫手或是盟友才行。
“那接下來咱們要去哪?”石闕又問道。
“隨我來吧,還有人在等著我們呢?”田雙柚說著身形飛起。
還有人在等著,石闕聽了好奇,田雙柚隻讓他找過蔡蹇,若還有其他人會是誰呢?
又會是誰幫她去找的那些人呢?
相去並不遠,二人很快就到了,仍然是山中一個隱秘處。
兩個人從空中落到半山石徑上,踏著石板路上的青苔走了沒幾步便有人從路旁的林中現身了。
最當先的一人拱手施禮,說道:
“在下侯保,田姑娘找在下何事?”
……
陸平川已經從錢潮這返回厚土祠了,不過錢潮這現在反而更熱鬧。
夜色降臨的時候,馬琥先來到錢潮的住處,那天他幫著錢潮將那褚垣帶到這,離開時便一路殷勤的想著要將言霜送回木秀峰,結果先被陸雙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然後就被駱纓扯著他的耳朵將他從言霜身邊趕跑了,讓他好生的悶悶不樂。
接下來他才想起錢潮那天夜與褚垣一定談了些重要的事情,便想著找到錢潮來問一問。
不過就在馬琥坐下沒多久,蔡蹇那家夥居然也找上門來。
“蔡師兄,請坐。”
將蔡蹇讓進了房內,錢潮招呼蔡蹇坐下,再為其斟茶。
“喂,蔡蹇,你來做什?”
蔡蹇對馬琥還是很有些敬畏的,他並不知道錢潮當初去找他正是馬琥的推薦,聽馬琥問,連忙帶著笑臉說道:
“嘿嘿,自然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來告訴錢師弟了。”
“蔡師兄知道了什事情?”錢潮問道。
“是這樣,錢師弟呀,今天有人找到我,跟我好一頓打聽你的事情呢,你猜猜是誰……”
馬琥皺眉說道:
“你這說話隻說前半句,等著別人買後半句的毛病可要好好的改一改了!”
“嘿嘿,是是,呃,今天從田家來的那個叫田雙柚的女人找到我,跟我打聽了半天錢師弟的事情呢!”
“什……”錢潮聽了微微皺眉。
“那個婆娘問錢師弟的事情做什?”馬琥問道。
“,這個在下就不清楚了,她是讓一個名為石闕的家夥找到的在下,約好了今日見麵談一談,當時並沒有說要談什,今日在下赴約,見麵後那個女人就開始問錢師弟的種種事情,呃,她還打聽了不少關於湯姑娘和彥姑娘的事情。”
“哦?那你都說了些什?”馬琥又問道。
“,在下豈能將錢師弟出賣呢,呃……再說了,在下對錢師弟的事情所知也的確不多,在那女人麵前不過是將眾人都知道的一些事情說了說而已,那女人看起來不太滿意,便早早的將在下打發走了。”
“你若騙我,我可饒不了你!”馬琥說道。
“誒呀,馬師兄,在下發誓,與那女子所說的都是宗內弟子風傳的那些,再無其他。”
“我相信蔡師兄的,嗯,蔡師兄請你把今日的事情細細的說來聽聽。”錢潮說道。
“好。”
於是蔡蹇就將今日與田雙柚所談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與錢潮和馬琥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馬琥便看向錢潮,說道:
“錢師弟,那個姓田的婆娘是不是因為被你當眾擊敗……一直心懷記恨,先摸清了你的底細,然後再想方法讓你吃個大虧?”
“這很難說,咱們多加提防也就是了。”
說著,錢潮從身上摸出來一個小袋子,麵自然是靈石,然後將其推到蔡蹇的麵前。
一向貪愛財貨的蔡蹇不知怎的居然扭捏起來,推脫著說道: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