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這竟然是真的!看來他沒騙我,他真的抓了白蒼……
“你還不知道啊,難道你是在無妄之天見到的木槿?”
他的話將我的思緒拉回來。看來他們都知道我被逐到無妄之天的事了,那那隻魔是不是也逃回了無妄之天?可是他回去做什?他利用我不就是為了逃出來複仇嗎?
可我現在連他在哪都不知道又如何去找到白蒼的下落?
他抓住白蒼無非就是為了利用我,如果我引他出來,不就能知道白蒼的下落了嗎。
這一想,我明白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了。但是……我該怎樣引他出來又可以不被方離發現呢?
正想著,忽然心口一疼,隨即失去了知覺重重地摔在地上。
就在意識即將消失的時候,忽然心口又被重重一點,而後意識恢複。我怔怔地睜開眼,見方離收手回去。
他方才做了什?
“你時日不多了。和本王合作才是你唯一的出路。”方離一臉正經,神色平靜地說道。
我見他認真起來也收斂了笑容,伸手摸了摸剛才劇痛的胸口,“合作可以,我隻要白蒼。你拿他來跟我交換。”
大家各取所需,各得其所,豈不樂哉?
況且,以我現在餓身份若是親自去了司釀宮,那就是自尋死路。在我沒報仇之前,我還不能死。
“你不先聽聽我想要什?”
我搖搖頭,雙眼直視著方離道:“不必,你提出的要求,一定是我能做到了。就算你想要了我的性命,都可以。”
“好好好。”他連道三聲,而後拍著手說:“還真讓你猜對了。”
我別過臉去,冷聲說:“那什時候讓我見到白蒼?”
玉寧寧忽然推門進來,俯身在方離耳邊不知說了什。我雖好奇但也知道這一定是不會讓我知道的事,索性就算是我想要知道,也沒有機會。
“好好好,那你就等著好消息吧。”方離說完,轉身離去。
玉寧寧回過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不懂她眼中的意思,對視半晌也無法理解。
“還不走?”門口傳來方離催促的聲音,而後玉寧寧閃身離去。
她剛才是什意思?她想要表達什?或者說是想要告訴我什?
想不懂,想不通,索性不想了。
我回身躺在榻上,仰頭望向頭頂。四周光線很暗,妖界就是這個樣子,我永遠不會習慣。我從來都不是屬於這的,我也不會屬於這。方離說要我的性命,不管他是說笑也好,認真也罷。待我解決完與白蒼的恩怨,這條性命,還是罷了吧。
想了半天,頭腦昏沉,伸手摸向胸前的傷。傷口已經恢複得差不多,我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我傷的痊愈是那隻魔的關係。我不想和他牽扯上任何關係,哪怕是一絲。
手摸了半天,忽然覺到不對勁。我猛地坐起,扯開衣襟查看。竟見胸前的花瓣隻剩下半片了。
這說明了什?
要是按照以前的我,定是以為是那朵花即將要來尋我了。現在,我知道了。這花的印記定是預示著我身體的變化。可是我想不懂我身體在進行著什變化?
如果說是身體的損害程度,可是我現在的雙腿都恢複了啊。這又說明了什?
我想不懂,我什都想不懂。
最後隻能是越想越氣,手一揮,一道真氣打出徑直打在門上。
清脆的一聲,石門粉碎。我別過頭不去看那漫天飛揚的石頭粉末,它們洋洋灑灑惹得我心煩。
“這是怎了?生這大氣。”
這是玉寧寧的聲音,我認得,所以也不睜開眼,也不吭聲。
“我知道你不想說話。我隻是問你一句,柳穿心,真的死了嗎?”
我忽然睜開眼,從床榻上跳起,“你為什這問?”
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柳穿心是妖界的人才故意接近我,而且他後來也親口承認了姑媱山上的中毒之事確實是他與玉寧寧設計的局。不過……經過無妄之天一行後,我又對這點產生了懷疑。甚至我懷疑柳穿心是那隻魔的人……
可是,不管怎樣。柳穿心都是因為我而死,就算方離不要我的性命,我也定要殺了自己賠柳穿心一命。雖然……他也曾經騙了我。
“我這問有什不對嗎?難不成你以為是我們殺了柳穿心而後嫁禍給伏青以至於讓你殺了伏青?”玉寧寧滿臉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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