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老完之後,他慢條斯理的又接著喝了口酒,再把葫蘆嘴塞好,重新掛回到了腰間。
坐在上首裝模作樣的蕭九,一聽這死者是蠱毒並發而死,他氣憤的一拍桌子“啪”的一聲,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大怒道,“什人如此大膽!如此的喪心病狂!競然視我大梁的法典如無物!當我大梁的官府隻是個擺設嗎?”蕭九完,發泄般的又一陣狂拍桌子。
啪啪啪的聲音響起,也在眾人心頭震了震。
靜坐上首的梁昆一聽九殿下如此,就坐不住了。知道此事就算自己不上報,有九殿下在,肯定也會是上達聽的。梁昆怕上麵的人怪罪下來,軍巡院管轄京城治安,堂堂大梁的帝都盡出了這檔子事。咱飛鷹衛辦事不力,自己失職不查,頭上烏紗不保就糟了!他試圖想開口辯幾句,就被蕭九一連串的拍桌子的聲音給嚇得緘了口。
柳飛煙聽完仵作盧老的話,內心已是驚濤賅浪。她壓下心的翻騰的情緒,繼續追問道:“盧老前輩,照您剛才所,子母蠱發作的條件必須是種母蠱的人死了,種子蠱的人才會死。那身中寒毒的人又是在什樣的情況下才會發作呢?”
心建設了一下,正打算自己親自詢問案情的梁昆一幅我草的哀樣。心緋腹不斷:我,姑娘啊!凡事有個限度啊,老子這一身大紅的官袍,這紅色可是打眼的很啊!就算你戴著個冪離看得不太清楚,但老子我這一堆的肉擺在這,存在感也挺強的啊!你為什就把俺當成了擺設呢!
盧老麵色平靜,仍是用波瀾不驚的語氣來回答柳飛煙提出的問題,“這人一旦是中了寒毒,那毒就會立即發作。”
一聽到盧老回答,柳飛煙似求證似的馬上接口,“也就是,這名女子死之前才被人下的寒毒?!是嗎?”
盧老點了下頭,肯定道:“不錯!”
柳飛煙急切地向盧老走了幾步,立在離他兩步之內,柳飛煙大腦高速運轉,又問道:“那寒毒從發作到死亡會持續多長的時間呢?”
梁昆聽出這頭戴冪離的姑娘,聲音已顯得迫不及待。他心想著,她如此急切的想知道案情,她會不會把這個案子告訴柳良鵬呢?!要是柳良鵬知道了,自己肩頭的擔子必定是要輕一些的。
盧老沉思了一會兒,答道:“大約有一個時辰!”
柳飛煙不恥下問,“盧老前輩,這寒毒發作後,男的和女的症狀會是一樣嗎?”
盧老邊回憶邊道:“是一樣的。據毒經上麵所記載:寒毒,無色無味,中毒的人外感冰寒,內感火熱。一個時辰之內會爆體而亡。且此毒無解!”
“無解?!”眾人聽後一陣唏噓。
蕭九睜著眼睛,忿怒地道,“怎可能是無解呢?”
想當然的蕭九繼續道,“萬物皆相生相克,既然能配出寒毒這樣的毒,同樣也應該有相應克製的解藥才是。”
盧老向蕭九作揖,歎息了一聲,回道,“殿下,道理雖是如此,但是世上仍有人力不及的地方。就比如這寒毒,至今為止無人能配出解藥。”
一直當悶葫蘆的梁昆,開了口問道:“難道是配這寒毒的藥材極其難尋?”
“回大人,寒毒有價無市,的確是因配寒毒的寒陰草和冰蠶蛹這兩味藥極其難尋。”
柳飛煙接著問出心中的疑問,“女子我還有一事不明,盧老前輩!那為何這個女子卻不是爆體而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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