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好奇的,永真請為我解答一二。”
其實甄夫人也沒有想好如何作答,她隻得打了個馬虎眼兒,說道:
“不告訴你。”
一番“深夜偶遇”的場麵話又進行了片刻,鋪墊打好了,方才算是正式見麵了,這必要前戲正規得讓楚明空汗顏。
深吸一口氣,肚兜上的馥鬱乳香溜進鼻中,潮潤芬芳,撲麵而來。甄夫人聽見了楚明空這臭家夥的吸氣聲,臉上不由燥熱,喝止他不許亂吸氣,而後才拉著他到繡榻邊坐下。
“能抱一抱你嗎,永真?”楚明空握住她的玉手。
甄夫人想著之前就已經給他抱過了,現在突然說不給就奇怪,而且明空與永真應該在夜散步時十分親熱的吧,都親得那厲害了,現在她若是突然就表現得疏遠,反而會讓明空起疑心。
可她也怕楚明空親永真的時候,摸過永真的軟肉,這會兒若是一對比手感,對比出詫異就麻煩了,便提條件地應允道:
“......可以抱,但不能碰奶脯那地兒。”
“沒問題,永真讓我碰哪兒我就碰哪兒。”
楚明空將身旁這具美婦嬌軀摟入懷中,那份婦人綿軟的觸感貼上來,叫人欲罷不能,他的手落在美婦的後背上,隔著纖薄的衣裙料子扶摸撚捏,連身體的溫度都是美妙的,滑膩的感覺傳遞出來,手禁不住擴大了摩挲範圍。
如此麵對麵相擁的姿勢,甄夫人的兩團奶.肉抵在他的胸膛上,軟挺滑膩,彈彈顫顫。
“你......明空你的手......”
許是那夜纏綿後的闊別重逢惹情絲,楚明空的手隻局限在甄夫人的美背上,但是她已春心透骨,花心發癢,呼吸灼熱。
久旱逢甘露的豐沃肥地一經被身強力壯的男人開墾,便難以割舍下著體己暖人的耕作之人。
可甄夫人心中明知不該有醋意的,卻還是吃著女兒的醋,惦記著明空對永真深情。入夜時若非那玄妙的感覺,她都不知道明空與永真散步途中,還如此百般親熱,難舍難分。
“明空,你......”甄夫人咬了咬唇,道出了那心中難堪之請,“再想剛剛那樣親我一回......不然我不給你碰啦!”
不過若是楚明空真不肯這做,甄夫人覺得難受得無法入睡的應該便是自己了。
而楚明空心中一個激靈,手中都顫了顫——
等等,不對勁呀!
剛剛那樣親......?
她怎知道的?
這個自然不可能是永真,吻體香便一清二楚,加之楚明空送永真回房休息後,就一直在甄夫人的別院晃蕩,不可能認錯人的,但......甄夫人怎知道他和永真做了什的?
那如果他現在和甄夫人做些什,永真她會不會也......?
楚明空突如其來的沉默,讓甄夫人一陣不安,難過地問道:“明空,你為何不說話了?”
他暫時丟開疑慮,趕緊回應道:
“肯的,我怎可能不肯?隻是我剛剛在犯猶豫,我想今夜跟你好好聊一聊離京後的事,可永真你現在卻要堵我的嘴了,你說我犯難不犯難?”
原來如此......甄夫人心中好受了些,不怨他剛剛的沉默了,因為這暢聊離京後經曆的主意,還是她自己給明空說的。
“不急於一時,可以慢慢聊的。”
楚明空而今是舉“旗”不定,萬一這一下把永真給驚動過來了......應該不會的,上回不也沒事嗎?現在他要是提槍走人,甄夫人就不明所以被傷到了。
他隔著臉上的肚兜,啄了啄佳人的粉麵,溫聲說道:“那我就開始和尚撞鍾了,永真你可耐著些。”
甄夫人的雙手勾住楚明空的脖子,軟語道:“邊撞鍾......邊親,得像剛剛那樣!”
如此強調“剛剛那樣”,估計是連具體如何親的都知曉了,難不成是她們母女間的靈魂聯係?
那她現在應該就是在吃永真的醋了吧?
楚明空堵住她的檀口,扶著撞鍾柱,瞄準洞房門口。
......
咚——
午夜到了,遠山間回蕩著寺廟撞鍾的悠揚聲音,聲音響亮,但融入靜謐的夜色中,又覺得分外和諧。
永真在自己的床榻上已經歇息下,夜間的閑逛,加上那提心吊膽的經曆,她精神疲倦,隻是剛睡下不久,她便被一種微妙的、有節奏的強烈感覺驚醒。
秀雅的姑娘瞪目看著床頂,纖手攥緊床單,忍不住發生誘人的哼聲。
這是怎回事......?
又是這種感覺,難不成是母親她做那種夢了,可是這夢未免也太強烈了......
永真懷疑是夜間因為她與明空的親熱,傳遞給了母妃那邊,激起了她的欲念,才會在這個時候做夢。
要不要去叫醒她,中止這個微妙的情況繼續?
永真打算這做,但還是放棄了,之前都沒有這種情況的,母親大晚上做這種夢,也有她的緣故,怎好驚擾她的發泄夢意?
還是說這並非是在做夢,而是借用玉勢之類的聊以自慰?
但是這嘴巴的感覺又是怎回事?
一夜一府,三人未眠。
第十八章這下真的麻煩了
耕耘肥沃水田的時節過去了。
這次甄夫人倒沒像上回那樣直接疲倦得睡過去,在一番風月雲雨的酣暢淋漓後,仍有餘力抱住楚明空,尋他聊天。
她清楚是楚明空這回柔和了許多,進退出入都是溫柔舒緩的,就像是擁抱時嬉戲撫摸一般,隻不過被掘挖開的泉眼仍舊傾瀉出幾回潺潺流水,身體在某一刻的滾燙也將甄夫人烘得香汗遍身。
這其中就有不少楚明空的謹慎所在,顧慮著永真那邊的情況,不敢操戈過度,講究了一個點到即止。
而甄夫人現在怕他發現,於是將他的臉一直埋抱在奶脯中的動作有些讓他莞爾。
“明空,你現在可以跟我講講你離京的事情啦~”
甄夫人的聲音是歡愉的,光是聽聲音仿佛就能看到嘴角笑意,不過她的氣息尚未完全緩過來,依然有點小喘,楚明空離她的心髒很近,聽得清楚。
楚明空現在是很怕永真跑過來確認甄夫人情況,也怕自己與甄夫人交談的聲音能夠被永真感應得到,可既然硬著大頭小頭把事情做完了,真有問題也隻能認了,擔心也無用。
“那能讓我把頭挪出來嗎,講話時有點悶。”
美婦有些猶豫,楚明空有什要求她都可以答應的,隻是她怕露餡兒,還是狠心拒絕了,繼續悶著他。
“不行,我可以鬆一鬆手給你透透氣,但是你不能把頭從我懷拿出來......”
“那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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