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空若是真想睡空房,早就不聞不問先住進去了。
“別這樣,我睡過之後還得找人收拾,多麻煩呀,將就一下在永真你這睡得了!”
“將就?”永真那雙顧盼美眸上,遠山黛眉皺起,“我這屋子很邋遢嗎,將就?”
“我嘴笨了,我想說的是委屈,委屈永真容我棲身一夜,將就將就我。”
楚明空努力嘴甜回剛剛的口誤,開啟了拍馬屁模式:
“永真的在的屋子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邋遢的呀,俗話說,這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水不在深有龍則靈,什樣的屋子有永真在,那不都得蓬蓽生輝?”
若非現在腦子一時半會想不出什文學巨著出來,楚明空肯定借過來哄一哄永真。
而永真本就是想唬他一下,看他的態度如此之好,便沒再刁難他。
“不準亂親,隻是想歇睡半宿的話,那就老實點!”
“那肯定!君子之交淡如睡。”
楚明空挨著她躺下了,開始在心中默數數字,臥榻之上才安靜了一小會兒,永真便主動打破了寧靜,問道:
“剛剛你那句山有仙靈,水有龍靈的話,又是從哪兒的俗話聽來的?”
他剛剛才數到九呢,就知道永真肯定會問,感覺以後楚明空都可以那另一個世界的老祖宗名著,去鑒定那些附庸風雅的姑娘才子是不是真有墨水了。
楚明空給出了新版本的答案:
“幼時遇見的釣魚老叟講給我聽的,說是出自一片叫做《陋室銘》的文章,我小時候背了下來,回到王府後,在我的房間把《陋室銘》題在了牆壁上。”
鍾鳴鼎食之家題《陋室銘》?
“然後呢?”
“我姐打了我一頓。”
聽到這個答案,永真舒服了,雖然這文句不錯,但是他確實該打!
楚明空借著關心問起了一些敏感的問題:
“永真,你現在身體如何了,之前是因為那功法,身體總受到影響,病懨懨的,現在應該好多了吧?”
永真怪異地看了他一眼,疑惑地想了些什,過了一會兒才問道:
“為何突然問起這個?”
被永真那澄澈的眸子盯著看,楚明空心虛不定,覺得自己是不是被看出什疑點了,但,
應該沒露出馬腳的吧......?
“關心一下你,就是在那巷子麵的時候,你好像走神了,是不是不舒服?”他提心吊膽地說道。
原來是那時走神被他留意到了,永真以為他當時光顧著拿舌頭在她嘴攪和了,還有留意到她的微末反應。
“沒什,隻是走神了。”
她這回答,楚明空不好追問下去,隻能暗歎她的謹慎了。
可是從先前不小心觀察到的換褻褲一事來看,貌似......那功法真能將她們母女的靈魂聯係在一起,不僅僅是互換靈魂那簡單,貌似還能共享感官?
不過看永真這個反應,應該隻能接受到身體上的感覺之類的吧,不然她早就過來宰他了,現在豈會容他躺在床上?
但是應該不是時時刻刻共享的吧......
看來這永真和甄夫人,哪一方都不能落入他人手中,不然這功夫的弊端會惹出許多尷尬的大烏龍來!
楚明空不得已地、勉強地、無可奈何地、受之有愧地,堅定下了一同照顧她們母女的決心。
“永真,能抱抱嗎?”
永真感受環在她腰上的有力胳膊,又是這樣還沒問就先做了,她抿唇強調道:
“......不許親!”
哦?連拒絕都沒有,隻說不許親,那下次趁她強調前先親了。
......
天方亮。
楚明空已經躺舒服了,永真倒是真的在他懷睡得挺熟。
這應該是他第一次摟著她睡覺,永真都能如此沒有防備地睡熟,那她對自己應該是相當信任的吧?
楚明空忍住抓她饅頭的衝動想法,緩緩從床上醒來,永真的眉毛微微顫了顫,應該是注意到他的動作,但是暫時不想離開這種酣睡的愜意狀態,繼續睡著。
楚明空沒有立即離去,而是給她們母女都準備好了早點。
正打算去崔家那的,楚明空的紙帖就傳出了波動,有人來消息了。
他找了個地方掏出紙帖,發現是蓉兒的回複。
【是登徒子嗎】
看這個稱呼,可以確定是上
官蓉了,她還挺謹慎,沒有直接回他的名字。
楚明空剛準備回複過去的,抹掉字跡重來了一段回複:
【什登徒子,我是楚明空。】
而後,他琢磨了一下,又給顧姨發了個消息過去。
【讓上官蓉不要回答那紙帖的聯絡,天涯樓出內鬼了,拿走了一封紙帖!】
第二十章開玩笑翻車了......
上官蓉當時在楚明空離開京城後沒多久,便搬到了崔家去住,對外宣稱是崔家向她請教兒孫的教育問題,怎說上官蓉先前還是天極學宮的太傅,道理上說得過去。
因而這兩個月不到的時間,上官蓉一直都與崔家生活在一起,偶爾去學宮待一下,再抽點時間回上官府看望爹娘。
今天清晨,上官蓉醒來後,便發現西陵顧家寄過來的那紙帖出現了輕微的靈氣波動,這異樣的情況,自此物到她手上後第一次出現。
打開紙帖,麵多了一行詢問她醒了沒的字,確實是楚明空的字跡。
和永真不同,她和顧君歸她們是有拿到說明書的,知曉這紙帖的作用。
上官蓉心中激動,西陵那邊的消息斷了這多日,可算是來消息了!
但是連日來京城的氛圍都讓她多了份警惕之心,因此她恢複的“登徒子”有試探之意,隻是看到對方發來的“什登徒子,我是楚明空”,上官蓉起了點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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