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楠臉色蒼白如紙,顫抖的手按住趙琛的胳膊,“可是……可是聽說他是你很重要的客人……很重要的客人……”
趙琛笑笑,寵溺的撫摸宋若楠的長發,“傻瓜。”
他喝令侍女收拾一下現場,彎腰將宋若楠打橫抱起,小心放在床上,他給她攏好被子,輕聲道:“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他的情況。”
屋生起了暖爐,暖烘烘的。
宋若楠依舊是全身冰冷,整個人如墜冰窖一般,整個人從內到外散發著寒氣。
趙琛笑笑,在她蒼白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傻丫頭,你先好好休息吧。”
宋若楠啜泣不止,“對不起,對不起。”
趙琛作為江家軍的首領,來往之人必定是高門大戶,身份高貴之人。
如今自己惹了禍,隻怕會讓連累趙琛。
趙琛溫溫一笑,“別瞎想了。”
宋若楠道:“人是我殺的,有什就我來承擔,跟你無關。”
趙琛起身,起身離開。
宋若楠整個人縮在被窩,不住顫抖,眼淚不停流下。
趙琛臉色凝重的去了謝廷的廂房,白胡子老頭正在把脈,看見趙琛,神色驟然一變。
趙琛也是一愣,這個老頭曾經給父親看過病,他知道想必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小廝介紹道:“這是我們張大人。”
白胡子老頭說:“這位公子傷勢很重,他身體底子比較差,如今又有此重創,要休養很久。”
“沒有生命危險?”
白胡子老頭搖頭,“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趙琛心中安定了一下。
大夫開完藥,趙琛親自將他送出去,夜風習習中,大紅燈籠掙紮著,燈火搖曳。
大夫仔細瞧了趙琛一眼,謹慎開口,“這位公子倒是跟我一個晚輩有幾分相似。他也是斷臂。”
趙琛笑笑,“世界上相似之人實在太多了。大夫慢走,我讓小貴送你。”
趙琛遞給小貴一個眼神。
大夫借著昏暗的燈光又瞧了趙琛一眼,隨著掌燈的小貴離開了。
走了一段路,小貴趁他不注意,一刀插進他的心髒,鮮血飛濺,大夫喉嚨“咯咯”響著,整個人如同一攤軟泥緩緩倒在地上。
知道太多並不是件好事。
謝廷昏迷了一天一夜終於醒了過來。
他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仍舊不忘要求趙琛處理掉那個可惡的女人。
趙琛唇角掛著溫和的笑意,眸中一片冷漠,他溫聲說:“你放心吧。這樣的罪無可恕的行為,我一定會為王爺報仇的。王爺,我已經命人將那女子杖殺,你以後不會再看到她了。”
謝廷額頭上裹著厚厚的繃帶,恨恨道:“不行,將她鞭屍!鞭屍!”
趙琛唇上依舊掛著禮貌性的微笑,轉頭跟身後小廝道:“沒聽見王爺的話嗎?趕緊去!”
小廝應是,奔出去。
趙琛將宋若楠安頓在了別處,謝廷在長安這段時間,不能讓她出現在謝廷麵前。
不過這次的事情也給了謝廷一個教訓,他再也不敢隨隨便便調戲別人了。
過了段時間,他身上的傷好轉了,又快到了入詔的時間,他便趕去了長安。
宴會上,大臣們一直給他敬酒,他推辭說自己戒酒了,實際上是因為養傷,不能喝酒。
宋若楠和宋然成功相認,兩人緊緊相擁,喜極而泣。
趙音音在一側,忍不住流出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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