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將軍。”
左良玉不知道秦知恩的名字,但卻是認得他的。
畢竟,剛剛站在左良玉身邊,給他倒酒的就是秦知恩。
“小公公這是?”
左良玉站定了身子,拱拱手,詢問道。
秦知恩笑了笑:
“左將軍,咱家叫秦知恩。”
“陛下讓我專程在這等你。”
“勞煩秦公公了!”
左良玉從懷取出一方玉佩,伸手就要遞給秦知恩,卻被他拒絕了。
“陛下給您準備了一套宅子。
昨日籌備匆忙,來不及置辦完善,直到上午才收拾妥當。
左將軍請跟我來!”
左良玉大喜,急忙轉身對著皇宮彎方向腰致謝。
秦知恩待他行了禮,這才道:
“左將軍請跟咱家來。”
……
一座六進的宅子前,懸掛著諾大的“左府”燈籠。
門口值守的軍卒,一見兩人下了馬車,急忙彎腰行禮。
秦知恩指著宅子道:
“左將軍,陛下說將軍勞苦功高。
此次返京,怕是下榻之處多有不便。
這座宅子,陛下已經為您準備好了一切。”
左良玉老眼一熱,鼻腔止不住有些發酸。
沉屙床頭,回及往昔,才悔悟當時都幹了些啥!
不當人臣啊!
悔恨,充滿了左良玉的心腔……
“秦公公,我,我……”
左良玉嗓子有些發緊,竟然說不出話來。
秦知恩笑了笑,伸手虛請道:
“左將軍還請入內,陛下還給您準備了一樁大禮呢!”
左良玉稀糊塗的跟著秦知恩朝內走去。
待到進了前院,這才發現,有個山羊胡須的老者,正捧著書本觀看呢。
“吳先生,這就是左將軍,也是您此次的病人。”
秦知恩給吳有性行了禮,指著左良玉,對他笑道:
“吳先生,陛下說了,左將軍乃是國家棟梁,吳先生可要藥到病除喲!”
吳有性早已知道皇帝請他,是為了給左良玉治病。
他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正所謂不能治國,便為良醫。
自古這些大醫,無不心懷天下,慈悲為懷。
就像是那副對聯:但願世間人無病,何惜架上藥生塵。
中醫,那是不能醫國,隻好醫人的心懷天下良善輩。
這一點,與後世天天大喇叭喊著今日藥店送雞蛋,天天搞活動讓充值多買多送的西藥店,還是有區別的。
吳有性笑了:
“左將軍,還請坐下來,讓我為將軍探探脈。”
秦知恩對一臉懵逼的左良玉道:
“左將軍,這是陛下連夜從醫學院那邊請回來的首席教授吳又可,將軍該是聽過吳先生的大名。”
“聽過,聽過!”
左良玉難以置信的看著吳有性,震撼道:
“這不是寫了《溫疫論》吳地大醫!”
吳有性笑著捋了捋胡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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