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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菘平複了好一陣,才抑製住了激動地心情。
陛下,是罪臣該死。
罪臣君前失儀,請陛下責罰。
朱由菘再次請罪。
朱由檢笑了,起身走下龍椅,伸手從王廉端著的托盤內,取出一包華子。
抽出,遞給朱由菘一根,自己也點燃了。
朱由檢一屁股坐在朱由菘上首的座椅上,與他隔著一張小茶幾。
堂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兄長與朕一般,都是藩王之身,咱倆都不是正經的太子出身,沒有接受過帝王教育,被人騙了也是理所應當。
想當年……
朕又何嚐不是被人耍的團團轉呢?
朱由檢這話一出,朱由菘剛剛忍住的淚水,再一次泛濫。
狗娘的!
可不是!
原本的藩王世子,還要接受正經的教育,作為繼承王位後,治理本藩之用。
自從嘉靖爺以藩王入主大位,卻幹翻了首輔楊廷和後,大臣們就開始更改王府教育規矩。
從此之後,王府世子,再也沒了正兒八經的上位者教育。
他的父親福王,可是差一點就成了皇太子的人,人家豈能放鬆了!
先前時候,他作為親藩世子,伴隨在身邊的,都是世家豪門塞進來的人。
他能看到的、聽到的,都是人家精心編織的場景。
一個自小就被告知1+1=3的人,怎知道1+1=2呢?
若不是這樣,他當了皇帝後,又怎會上當呢?
陛下,咱們都被人騙了啊!
想起被人玩成了狗……
朱由菘泣不成聲。
見到朱由菘明白這個道理,朱由檢繼續道:
堂兄,咱們朱家人,不同那些大臣。
不管是北京之變,還是南京之變,東虜朝堂上哪些人是萬年常青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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