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雲苓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宇文徵了。
不知道他什時候離開的,臨走前還為她寬衣脫鞋,蓋好了被子。
正午的暖陽灑下碎晶般的光影,簡雲苓緩緩坐起,倚著床欄,微微抬首眺望無雲的藍空,默然苦笑。
終究還是夢啊……
之後的日子恢複了平靜,宇文徵的大軍已經開拔,臨行前,老鎮長改變了注意,沒有跟他們一起去京城,隻是囑咐宇文徵記得他們的約定,幫他為親人報仇。
而他,會繼續留在梅花鎮,看顧著鎮上的百姓。因為對於他來,現在,這才是他的家。
簡雲苓和宇文徵關係有所緩和。盡管他們都絕口不提當晚的交談與溫馨,將那段珍貴的回憶鄭重收起,不忘卻,也不提起,但偶爾上兩句話,也不再隻是簡單的軍務,還能聊一聊日常瑣事和彼此心境。
簡雲苓眼看著那條通往帝位的路越來越短,總是會覺得不舍和悵然,但她也清楚地明白,前路還是要走的,向後看是倒影,向前看,才是陽光。
傅東雲的傷終究沒有留下病根。
如季孜墨所,耗子處理的很好,毒素清的很幹淨,因此,除了在腿上留下一大塊猙獰的疤痕,傅東雲的身體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不過,他這次受傷倒是與蕭白患難見真情了。
據傅東雲剛一趕回梅花鎮的時候便暈倒了,是蕭白守在他床邊,沒日沒夜地照顧了他三,才讓他從高燒中恢複了清醒,抱住了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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