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曉繭昨天在福大媽的酒下了藥。
本來二鍋頭就是一種烈性,喝下去會讓酒量不行的人頭腦不清醒,何況酒還下了藥。
福大媽喝下去之後,很快整個人就暈暈乎乎。
吳曉繭像拖一條死狗一般,把她拖到自己床上,將她脫得精光,扔進了自己的被子,然後自己也脫得一絲不掛,也躺進了被子。
他給福大媽服的並不是那種見不得人的藥。
那種藥隻有黑市上有賣的。
吳曉繭一沒路子,二沒有錢,根本買不到,也買不起那種藥。
他給福大媽下的藥就是那種一兩角錢一盒的助睡眠的藥。
吳曉繭還沒跟林上過床,他要為她守身如玉。
所以是不可能跟福大媽這個老女人發生關係的。
造成他倆發生關係的假象就可以了。
他最初的打算是,來個仙人跳。
讓林將他和福大媽堵在床上,他們就能任意敲詐勒索福大媽。
可他擔心,這做會把福大媽X得狗急跳牆,不顧麵子去報警。
那樣他和林都會有牢獄之災。
他坐牢都是小事,可寶貝不能再受牢獄之災了。
所以最終放棄了這種方案,聽從林的建議,給福大媽來個殺豬盤。
他見福大媽站在房門前,背對著他一動也不動,又可憐巴巴地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阿姨,你就這走了嗎?
”
福大媽畢竟是個有著豐富閱曆的老女人。
她可以相信自己喝多了酒,一時意亂情迷上錯了床。
五十多歲的女人,在生理和心理上還是有需求,特別是她這種死了男人,又獨居的老女人。
可她堅決不會相信事情那巧,她剛要溜,吳曉繭就“恰到好處”地醒了。
她懷疑,自己被吳曉繭給設計了。
福大媽恨得直咬牙,自己讓這隻白眼狼白吃白喝,他居然算計自己!
福壽貴背對著吳曉繭把衣服穿好,冷著臉轉過身來,厭惡地看著他:“說吧,想敲詐我多少錢?”
吳曉繭暗暗慶幸,幸虧自己沒有用仙人跳那一招,就憑福大媽這氣勢,他和林根本就搞不定。
吳曉繭一副被打擊到的樣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委屈道:“阿姨,你這說的啥話?
我……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
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不如……不如我們結婚吧,拿結婚證,大擺酒席的那種。”
福大媽驚呆在原地。
如果吳曉繭隻說喜歡她,她會懷疑他對她有企圖。
她又不是沒有看過他的前女友,長得那年輕漂亮。
他喜歡她什?人老珠黃?還是能供他白吃白喝?
可他卻說,他想和她結婚,並且還拿結婚證。
這讓福大媽徹底放下心中的疑慮,並且被感動到了。
這個小夥子
如果不是真心愛上她,是不會提出結婚的,更不會想要拿結婚證。
一個二十來歲的大小夥子,娶一個完全可以當他母親的人,這要頂著多大的世俗壓力才做得到,這不是真愛又是什?
福大媽心激動得怦怦直跳,沒想到自己一把年紀,居然還能遇到愛情!
她穩了穩自己激動的心情,走到床邊坐下。
和吳曉繭麵對麵,違心地勸道:
“小吳啊,你看我和你年齡實在太懸殊了,不適合結婚,你找個好姑娘結婚吧。”
吳曉繭搖頭,眼神堅定:“我不,我就喜歡你。”
福大媽聽著他表白的話,心美滋滋。
她年輕時,沒享受過愛情,婚姻是包辦的,老了老了,居然有小夥子向她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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