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吳曉繭又來了,心厭煩得要死。
她每天晚上很忙的好嗎,通宵賣淫,白天要在家養精蓄銳,不然晚上哪有力氣應付嫖客?
吳舔狗卻一點眼力見都沒有,總是來找她,影響她睡覺。
她雖然醜得跟妖魔鬼怪似的,可她懂得營銷自己。
她晚上去天橋橋洞或者民工工地當野雞。
用麵紗將臉一蒙,不僅遮住了醜顏,而且還增加了神秘感,點她的嫖客不少,生意好得不得了。
林賣淫,從不在房間,就地打野戰。
黑燈瞎火的,嫖客看不到她的真麵目,也就不會被她的醜模樣嚇得飛單了。
靠著賣淫掙錢,林很有一套。
她困倦地看著吳曉繭把一網兜水果放在她床邊的小飯桌上。
嘴說著客氣話:“你怎又買東西來了?
我都跟你說了不要亂花錢,咱們要攢錢給我整容。”
隻要吳曉繭來她這,她就會把整容這事拿出來翻來覆去的說。
就是想無形中給吳曉繭施加壓力,讓他趕緊籌集資金給她整容。
但她又不明著逼吳曉繭,而是讓他自己主動為她付出,這就是她的高明之處。
吳曉繭有些不自在地告訴林,就在剛才,他趁著福大媽不在家,翻找到了她所有的存折。
發現她的存款不足一萬,離林需要的四五萬的整容費相差太遠。
林臉上現出惱怒之色,不過稍縱即逝。
然後軟軟甜甜道:“沒事的,曹達和金波他們都給我
寄了錢。”
吳曉繭見又多了一個情敵,頓時緊張起來:“金波是怎知道你在京城的,還給你寄錢來?”
林用手指纏繞著頭發道:“是曹達聽說我到現在還沒有籌集到做整容手術的錢,很是心急。
於是到處想辦法給我籌錢,就借到了金波那。
金波沒有借錢給他,但是偷偷給我寄了一百多。
他說他以後每個月的工資都會寄我大半當生活費。
還說,一定會在三個月之內給我籌到整容的錢,到時會親自帶著我去香港整容的。”
她感動地歎了口氣:“我和金波有兩年多都沒聯係了,沒想到他還對我念念不忘~
還有曹達也是。
他聽說金波要在三個月之內給我籌到整容費,信誓旦旦地說,他會在兩個月之內給我籌到整容費。
我何德何能,讓他們對我這好。”
說罷,她從床頭櫃拿出她賣淫的幾百塊錢給吳曉繭看:“這就是金波和曹達寄給我的錢。”
吳曉繭心頓時危機感爆棚。
他的寶貝都醜成這樣了,卻還有人在惦記著她。
看來自己行動得快,要搶在兩個情敵之前籌到整容費,不然寶貝就是別人的女朋友了。
他沉思了片刻,道:“,我有更快的辦法幫你籌到整容的錢,就是怕你不高興。”
林見他上鉤了,心中得意,甜甜地問:“你為什怕我不高興?難道你想做違法的事情幫我籌集手術費嗎?你要這做我會內疚
的。”
吳曉繭吞吞吐吐道:“不是做違法的事情,是我想重新讓林麥愛上我,從她那搞錢給你整容。”
他怕林關在監獄,不知道林麥已經發達了,於是把林麥的情況全都告訴了林。
林其實早就知道林麥成了土豪。
雖然她是個學渣,不看書看報,可隻要監獄組織讀書讀報,凡是關於林麥的新聞,她都會非常留意。
林麥主辦錦繡杯模特大賽、林麥雪災做慈善,花了大幾十萬,林麥評選為全國三八個人標兵……
這些關於林麥的新聞,她一條都沒漏過,哪有不知道林麥如今的情況?
林那時還曾躺在監獄的硬板床上感慨過。
為什同樣是重生女,她卻在吃牢飯。
林麥那個死賤人卻越混越好,鳥槍換炮,從小吃店老板變成了民營企業家。
林猶豫了好久,才道:“你這做不是騙麥子的錢嗎?這是對她第二次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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