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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聽白的這一提議,得到了眾人的大力支持,而請他們出山的重任嚴寒安決定交到右相的手上。
“你用起我這個老年人來還真是一點不含糊。”右相扯起一個嘲諷的嘴角對著嚴寒安說道。
“這件事隻有右相這般地位跟品行的人去才合適。”嚴寒安並不在意對方的態度,反而規規矩矩的朝著右相行了一禮。
於是一邊右相準備著去請那些曾經辭官歸家的官員,白子墨準備著科考事宜。
而嚴寒安處理著被抓的叛徒,慢慢的整個朝廷內部也算得上是走上了正軌。
科考開始的那一天方聽白拉著嚴寒安遠遠的看著學子入場考試。
對於這件事他還是挺感興趣的,都說十年寒窗都為了這一天。
他想起了上一世的自己經曆高考的日子。
事實上當年的高考對他來說並沒有什,畢竟跟母親的那些變態的教學比較高考幾乎算得上是小兒科了。
見著學子都今天考場,方聽白感慨道:“他們的人生便會在這幾日出現分水嶺,或上或下都看這幾日了。”
嚴寒安不明白他為何突然感慨,但是卻能感覺到這人情緒有些低落,於是安慰道:“這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而且科考失敗還能三年後再來,實在不行也不一定非要走這條路。”
聽著男人一本正經的安慰,方聽白有些好笑,但是心還是暖暖的。
“嚴寒允呢?他那邊準備得怎樣了?”方聽白有些擔心那孩子,他於學問一事上確實沒什天賦,跟他哥根本沒法比。
從小就有些虎頭虎腦的沒什聰明勁兒。
嚴寒安見他又關心起小皇帝來,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別操心了,他那邊有白子墨呢。”
“等這邊的事情解決了,燕北軍那邊我也安排好。咱們就可以離開了。”
方聽白聞言抬頭看向男人:“這快嗎?”
“怎?舍不得?”
“那倒沒有,我也希望能跟你一起雲遊四方,隻是覺得現在的局麵真的能放手?”方聽白有些擔心道。
嚴寒安道:“自然現在不行但是過個兩年也差不多了,到時候嚴寒允手底下應該也會有自己信得過的臣子,再加上有白子墨在一旁輔佐我也放心。”
“這倒是,白子墨還是挺靠譜的。”方聽白笑道。
嚴寒安點點頭:“是啊,最重要的是寒允也信他。”
對於那師徒二人莫名其妙的感情,嚴寒安其實是有些吃醋的。
自己的弟弟自己清楚,雖然自己總說他蠢,但是絕對不是個沒腦子的。
他對著自己的時候也是十分的不聽話,偏偏就是對上那白子墨,簡直乖的沒邊。
不過也好在嚴寒允在白子墨麵前很乖,這倒是給他減少了許多工作量,讓他有了更多的時間陪著方聽白。
科考出成績的時候,殿試那日,方聽白難得也跟到了皇宮,躲在了偏殿之中。
見著了那個他眼中的小孩,端端正正的坐於那明堂之上。
少年身穿明黃色的龍袍,坐姿端正,臉上表情嚴肅。竟也有了些不怒自威的意思。
方聽白看著這樣的嚴寒允覺得還挺新奇。
殿試之上嚴寒允給出的題目是:何為捭闔。
此題一出入試的三人便都陷入了沉思。
方聽白對於這些彎彎繞繞上的東西不太搞得明白,所以也沒有去聽這些人的回答。
甚至都不曾仔細看過入殿三人的樣貌。
隻是遠遠的看了一眼嚴寒允確定了這個少年已經有了一些做皇帝的樣子便離開了。
嚴寒安對這些事情也並不感興趣,他相信白子墨雖然不會過多的幹預但還是會為嚴寒允把好關的。
是以放榜那日方聽白才知道重磅的正是右相的孫子陶亦然。
“這右相家中倒是人才輩出啊。”方聽白感慨道。
嚴寒安看了看高頭大馬上春風得意的少年道:“右相曾經也是狀元,他兒子本也是狀元之才,結果……天妒英才年紀輕輕身體不好。”
方聽白這才知道原來右相家中還出了這樣的事情。
一切的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放下發展。
這兩年嚴寒安從一開始獨掌朝政到後麵一點點的放權還政。
一切做的滴水不漏,那些試圖挑撥攝政王跟陛下兄弟關係的人,根本無從下手。
反倒是那陛下經常不肯接手政事,為此總是跟攝政王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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