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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聽白想起,當年嚴寒允曾說過他曾打中那個鍾子書身邊的男人兩槍。
在這個世界上他敢確定身上有這槍傷的都成了屍體,除了那一位。
於是便直接起身朝著這人走了過去,這男人十分警覺感覺到有人靠近,便朝著外麵想跑。
方聽白趕緊上前按住男人的肩膀,男人的的肩膀已經沒有什力氣了,所以放方聽白按住他肩膀的時候這男人幾乎也動不了了。
男人驚恐的轉身看到竟然是攝政王妃,這人明顯是認識方聽白的。
在發現是方聽白攔住自己的去路以後,他根本沒有多想便朝著方聽白踢了一腳過來,然後繼續試圖逃跑。
方聽白自然不讓,他翻身在踏著桌麵跑到男人的對麵朝著他拔出了火銃。
再次麵對火銃的槍口,男人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你是燕國人。”方聽白眯著眼睛對著男人說道。
男人倒也還算鎮定:“怎現在的大梁是不允許燕國人的存在嗎?”
“那倒不是,但是閣下這樣的燕國人,我們卻還是要小心的。”方聽白用火銃威脅這人蹲到地上。
男人雖覺得屈辱,但是在吃過火銃的苦頭之後他選擇最好還事不要在感受這東西的厲害了。
“鍾子書去哪了?”方聽白盯著男人冷冷的問道。
沒想到方聽白竟然這直接,上來就問鍾子書的下落。
他本不想回答,誰知道方聽白把火銃對準了他的右腿:“你若是不好好回答,那你這雙腿也別用了,我的手法可比我們的陛下好,你根本逃不過。”
男人臉上的恐懼更加明顯了,他盯著方聽白看了半晌才不甘心的說道:“他早就到了燕國。”
“那你為什沒走,你留在這是為了什。”
男人再次陷入沉默。
方聽白也不慣著他直接開了一槍,子彈在男人的身旁炸開。
砰的一聲,男人被這聲音以及空氣中彌漫出來的硝火味嚇得不輕,急忙開口道:“為了你手的這個東西。”
“什意思?”
“鍾子書分析這東西將會成為將來戰場上最強的兵器,而製作這東西的人很可能就在攝政王的身邊,因為隻有我一個人近距離見過這東西,所以我們的二皇子派我過來找到製作這兵器之人。”
方聽白心暗道,這鍾子書還真是不簡單。
“方拓,進宮請王爺過來。”方聽白吩咐方拓離開後,又讓福裕摟的老板疏散了樓中的客人。
親自坐在男人的對麵拿著火銃看守著男人。
“怎樣?可曾查出點什了?”
“你們把那人藏得很深,這東西也不見你們用到戰場上,目前我隻見過你們的皇帝跟你有使用。”男人有些垂頭喪氣的說道。
方聽白冷笑,可不就是隻有兩個才讓你們沒辦法查嘛。
沒多久。嚴寒安便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
走進福裕摟他便看到自己的王妃雙腿交疊坐在桌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男人,手拿這火銃比在男人的腦袋上。
“聽白,你沒受傷吧。”雖然已經確定了方聽白不會受傷但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看到方聽白輕巧的從桌子上跳下來,才徹底的放心。
“我沒事。這個人就是當年跟在鍾子書身邊試圖帶走白子墨的男人。”方聽白用嘴朝著男人的放心努了努,告訴嚴寒安目前的情況。
嚴寒安上前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發現對方的雙手似乎沒法用了,也想起了當年嚴寒允說的話。
“來人,把他給我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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