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印象中,太子還沒有這樣急躁過,無論什時候他都是麵不改色,從容鎮定的。
但是近來這段時間,隻要一遇到與太子妃有關的事情,太子殿下就有些不太一樣,像今這樣失態的情況也有過,但並不像今
這般。
蕭岩銳哪顧得上管別人怎想,他用最快的速度回了府,剛進府門口,就看到了林肖白站在院子。
林肖白根本沒有進屋,他哪坐得住,更別提什喝茶了。
見到蕭岩銳進來,急忙迎上前去道:“太子殿下。”
蕭岩銳一擺手,讓其它的人退下,一指書房道:“走,進去。”
剛要往前走,蕭岩銳聽到馬叫聲,他轉頭一看,見廝正牽著兩匹馬往走,應該是要去喂飲,其中一匹棗紅馬吸引了他的目
光。
他不禁詫異道:“那是誰的馬?”
林肖白低聲道:“回太子殿下,那是在下帶來的,關於麵的詳細情況,還要向您稟告。”
蕭岩銳點點頭,知道這事兒非同可,他加快了腳步,走進書房。
一進屋蕭岩銳就先讓林肖白坐下話,他心清楚得很,按照時間計算,林肖白基本上就沒有怎休息,來來回回都是在路上
奔波了。
“太子妃那邊的情況如何?她現在在哪了?”蕭岩銳問道。
林肖白回答道:“在下見到太子妃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厲州營,帶了一些騎兵先行一步到了匯營的附近,厲州營的緊隨其後
,太子殿下的那些話關於劉威的話,在下也一字不落的回給太子妃了。”
蕭岩銳點了點頭,沒有話,林肖白繼續道:“在匯營外,抓住了兩個人,一個是匯營劉威派出的夏同,是去城請大
夫的,軍中有人生了病,而且殃及到了好多人,劉威擔心是溫疫。另外一個是並州營一個姓袁的副將派出服劉威的手下,叫
張成。人和書信都被太子妃攔下了。”
蕭岩銳聽完,慢慢思索了一下,眉頭微鎖,他記得並州的確有個副將,叫袁倉,那個人在並州多年,一直都是副將,能力也有
,但屬於中等水平,而且出了事情一貫的沒有擔當,做為武將這是最讓人無法容忍的。
所以,袁倉曾經多次上書,也曾到京城走過關係送過禮,想要提升,但都沒有成功,看來,他是把這一次的事情當成了機會
,想要抓住了。
“殿下,”林肖白站起身來,走到蕭岩銳身邊,道:“在下還有一番話,是太子妃囑咐在下要一字一字給太子殿下聽的。”
蕭岩銳回過神,“你。”
林肖白看了看四周,低聲道:“太子妃,或者從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韋長賀並非是真正的主謀,您應該可以從雲貴妃的身
上看出一些端倪,若是韋長賀蓄謀已久,一定不會不顧及她的安危,也不會把這大的把柄留在皇宮。您可以暗中查探一下,
京城中是否有近日不在府中的高居顯位之人,據張成,並州營,近日來了一位貴客,是從京城來的。太子妃懷疑,和此人
有關。”
蕭岩銳的眸子猛然一縮,眼神銳利如刀,嘴唇緊緊抿信,繃出一條筆直的線。
“還有,”林肖白把一個竹筒交到蕭岩銳的手上,道:“這是在下來的時候在途中遇到的一個男人,他騎著那匹棗紅軍馬,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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