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肖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事。
蕭岩銳一邊用手巾擦著手一邊道:“本宮寫一封書信,你剛才的,還有剛才本宮做的,都一一寫進去,明一早啟程帶給太
子妃。”
林肖白拱手道:“太子殿下請寫,寫好了信,在下這就走。”
蕭岩銳手上的動作一滯,道:“太辛苦了。”
林肖白微微笑了笑,“多謝太子殿下,不必為在下擔心,我可以受得住,這點辛苦不算什。太子殿下請寫吧。”
蕭岩銳點了點頭,沒有再多什,這時候也是多無益,他們心都清楚,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爭取時間。
書信很快寫好,蕭岩銳又把一些關鍵的對林肖白了一遍,林肖白牢記在心,蕭岩銳讓人帶他下去吃了飯,又帶了些水和幹糧
,親自送他到了門口。
林肖白沒有讓蕭岩銳送到門外,現在是非常時期,他們的人可以暗中觀察別人,難保別人不會暗中觀察他們。
蕭岩銳把那匹棗紅馬留在了府,讓林肖白騎了一匹汗血寶馬回程,這樣也能更快一些。
關於棗紅馬主人的事情,林肖白沒有多問,他相信蕭岩銳一定會調查清楚,處理幹淨。
飛身上了馬,林肖白快速離開,蕭岩銳站在門,片刻之後道:“來人。”
蕭岩銳沒有先進宮,而是到了長公主府。
長公主這幾日的精神緩和了一些,她也算是個奇女子,縱然再愛再情深,看清那個男人的本質之後,也沒有再過度的悲傷,自
己選的,隻能怪自己眼瞎了。
她著實悶了兩,不話也不怎吃東西,幕峰也沒有讓人勸,就自己在外麵守著,他心清楚,母親這是傷心了,別人勸是
不行的,非得她自己想開了才行。
長公主終究是見過風浪的人,性格也開朗,沒有那鑽死牛角尖,再加上幕峰在外麵一直貼心,看到兒子這懂事,像是突然
間長大了,她又覺得十分欣慰,慢慢變得又愉悅了起來。
幕峰抓住機會,想法逗她開心,時時帶她出去逛一逛,母子二人的感情比以往更好了。
今吃過了午飯,長公主照例睡,幕峰在前院書房看書,外麵有人來報,是太子殿下到了。
他急忙起身相迎,正要打趣,看到蕭岩銳的臉色不太對,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擺手讓其它的人退了下去,把太子迎進屋
內,這才問道:“發生什事了嗎?”
蕭岩銳掃了一眼他的書桌,上麵放著的全是兵書,幕峰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微微笑道:“我不是想著去那個兵營曆練嘛,總
得會點什,否則的話也讓人瞧不起。”
蕭岩銳點點頭,道:“現在有一個實戰的機會,你敢不敢要?”
幕峰一怔,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他聽得清楚,蕭岩銳得的“實戰的機會”。
實戰?這是什意思?
他慢慢吸了一口氣,蕭岩銳知道這個消息太驚悚,也不急,等著他想明白,自己回答。
“去哪兒?”幕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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