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弗拉基米爾,我們見過的陳先生,就今天早!”
“是,早見過,沒想到現在這快又見麵了。”
雙方打完招呼,便在沙發坐下來。
“陳先生,我聽雪茹小姐說,你想采購一些農業方麵的設備,是嗎?”
陳澤點點頭。
“但是很抱歉陳先生,農業設備屬於我國嚴格管製的重要設備,您這個條件恕我無能為力。”
“弗拉基米爾,都是朋友,你想想辦法唄?”陳雪茹沒想到弗拉基米爾剛坐下,就一口回絕。
“雪茹,這不是想不想辦法的事。那大的設備,想托運過來,本身就不可能。其次我也沒有這個能力,去采購類似的機械設備。實在幫不了。”
“那你還過來幹什,直接在電話說一聲不就好了?”
陳雪茹無語道。
害得他們白高興一場。
弗拉基米爾笑笑,衝一旁女伴道:“伊蓮娜,你不是有塊料子很喜歡嗎,不如讓雪茹陪你去看看。”
“對啊,雪茹。走走走,你陪我挑料子去!”伊蓮娜顯然跟弗拉基米爾商量好的,催促著把陳雪茹支開了。
待到旁邊無人。
弗拉基米爾這才壓低嗓音道:“陳先生,雖然我沒法幫你采購設備。但我可以為你們提供糧食!我知道貴國最近糧食很緊張,但我國糧食卻很豐富!如果你願意在中間牽線搭橋。
到時候,好處肯定少不了你。”
陳澤明白了。
敢情弗拉基米爾明知道采購不了,還欣然赴會。
原來是看中自己的身份,迫不及待做生意來了。
如果貼合當下的實際看。
弗拉基米爾有這樣的行為,並不奇怪。
58年是咱們國和蘇大哥蜜月的終聲。
距離徹底撕破臉皮,還有不到一年時間。
弗拉基米爾身為外官,自然提前預判到兩國的邦交關係。
故而想在徹底決裂前,再賺一筆。
這家夥,還真是好一個紅頂商人。
不過陳澤巴不得他是這種人。
唯利是圖的人,最沒原則。
他的話,想必旁人也不會相信。
這是陳澤想要的。
陳澤也壓低嗓音道:“弗拉基米爾先生,既然你都這講了,我也說幾句心話,搞不到設備沒關係,能不能幫我搞幾份農業設備的設計圖紙。如果你能搞到手,糧食的事好說。”
“設備圖紙?”弗拉基米爾嚇了一跳:“陳先生,您也太難為我了,這些都是機密,我怎可能辦得到!”
“辦不辦得到,不如先辦了再說,我可以等你消息。如果你沒問題,那糧食的事,我也會竭盡全力。”
“這……”弗拉基米爾陷入沉思。
陳澤從口袋掏出一張事先準備好的紙條,遞了過去:“這是我的地址,有消息寫信給我。我會第一時間回複你。”
弗拉基米爾接過紙條,看了眼後,塞進口袋:“行,那我先試試,但話我得說在前麵,這事成功概率很小。”
“沒事,我靜待佳音。”陳澤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對了,今天的談話,希望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這你放心,出了這個門,你跟我聊的事,我都不記得。”弗拉基米爾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好,預祝我們合作順利。”
陳澤故意起身,跟對方握手。
這一幕,也恰好被陳雪茹,伊蓮娜,廖玉成等人看在眼。
“聊完了嗎?”
見陳澤二人走過來,陳雪茹問道。
陳澤點點頭:“聊完了。雖然很可惜,但今天能認識弗拉基米爾先生,是我的榮幸!”
“我也一樣,能認識陳澤先生,也是我的榮幸!陳先生,買賣不成情意在,以後有機會一起吃飯。”
“好,一定!”
見大功告成。
陳澤也不再逗留。
跟眾人揮手,便離開雪茹絲綢店。
有了今天這個契機。
他手這份旋耕機的圖紙,就有正當理由交給農科院!
“可以回去了!”
陳澤決定當天回基地。
本來留下來過夜,也是為了碰弗拉基米爾。
既然現在事已經辦妥。
留下來過夜也沒有必要。
不如回基地要緊。
不過回去前。
陳澤還得再回四合院一趟。
………………
南鑼巷胡同。
陳澤把幾張糧票遞給了趙家小子。
“記住,這事爛肚子。”
“您放心陳教授,我什都不知道!”趙家小子猛點頭。
陳澤重重拍了對方幾下肩膀,便騎自行車,揚長而去!
………………
回到山下村。
村口的圍牆已經初見規模。
下一步就是打造哨崗和城門。
等到徹底完成以後。
山下村,就有了充分抵禦流民衝擊的自保能力。
“陳老師,您回來了。”
“王哥。”
“村長,你要改名了,從今天開始,咱們得叫陳教授了。”
村民們哈哈笑道。
“對對對,該叫陳教授!!”王哥眼中滿是敬意!
陳澤擺擺手,付之一笑。
走到土豆地,觀察了一下生長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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