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正在家打掃衛生。
“咚咚咚!”
響起敲門聲。
扭頭一看,發現傻柱正笑站在門口。
“陳專家,不,陳教授,在忙呢。”
“你怎來了?”
“來來來,抹布給我,我幫你擦。”
傻柱想搶抹布。
陳澤往後一退,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你還是有事說事吧。”
“陳教授,我就是跟您道歉來了。”
“道歉?我說了,之前的事過去了,用不著掛心,也不必道歉。”
“不不不,得道歉。你說我都幫了個什玩意,到頭來還詆毀我砸你家玻璃,真個是畜生!”
傻柱怒罵道。
陳澤顧自己搞衛生。
也沒搭理傻柱。
雖然陳澤跟他沒啥過節。
但傻柱這人。
陳澤不喜歡。
原劇中把傻柱塑造的性格直爽,嘴臭心善。
最後還給一院子的人養老。
看著是活脫脫的大怨種。
但你仔細扒。
其實傻柱這人的劣根性,不比許大茂弱。
你說許大茂壞。
他壞在表麵,壞在明處。
但傻柱的壞,是被一層“道義”包裝著的。
他幹的壞事還少嗎?
偷公家菜,背後使壞,找女工給許大茂看瓜,偷輪胎,砸玻璃(被易中海攔住)。
在大院耀武揚威,動不動就拿拳頭說事。
甚至仗著自己廚藝好,欺負懦弱的食堂主任。
到哪都搞一言堂。
拿婁曉娥的錢,養活一整個院子。
都說傻柱是大怨種。
但人家怨種到最後。
一樣沒缺。
兒子有了,媳婦兩個,資產有了,名望也有了。
闔家幸福。
這要是怨種?
陳澤覺得,這怨種,誰都願意當。
反觀許大茂,最後淪為乞丐不說,還被傻柱殺人誅心,收為徒弟。
所以傻柱真不傻。
相反,這人有自己的處世智慧。
他懂得利用規則和人情世故,來包裝自己。
但恰恰是這種行為,讓陳澤覺得,這人心機太重。
不值得與之謀。
至於,你說他跪舔秦淮茹。
殊不知那些年,秦淮茹可是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妥妥當當。
有些男人的快樂。
旁人哪能懂。
…………
傻柱見陳澤不愛搭理自己,臉色微變。
但還是腆著臉道:“陳教授,您……是不是對我有什成見?”
“你多慮了。咱們搞科研的,沒那多精力處理人際關係。再說我來你們大院也不是很久,在大院的日子,掰手指都數的過來。
不存在什成見不成見。”
傻柱鬆了口氣道:“對我沒成見就好。我還擔心因為次的事,你心對我想法呢。”
“何雨柱同誌,你要沒什事,我就不給你泡茶了。”
陳澤搞完衛生。
坐下喝茶。
“不用這客氣。”傻柱非但沒走,反而還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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