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燼走後,臥室內坐著的兩人,也不再惺惺作態。
她們爭鋒相對的望著彼此,都在尋思著該如何開口。
“沈嬌嬌啊,好耳熟的名字,總感覺很早以前聽過……”
夏幽說著,突然一頓,裝出一幅明悟的模樣,笑道:“啊,想起來了,初中的時候,在嶽城參加的市級賽,好像在預選時有個對手叫沈嬌嬌,是你嗎?”
這場比賽,是毫無疑問的碾壓,沈嬌嬌被夏幽華麗地淘汰掉,成為墊腳石。
也怪她運氣不好吧,之後的夏幽一路碾壓國內的同齡人,走入國際賽。
“是又怎……”
沈嬌嬌剛想開口回答,夏幽便打斷道:“可惜了,不僅是在專業領域上被擊敗,就連感情上,也輸得一敗塗地啊。”
“你說什?!”
沈嬌嬌也不愧是沈嬌嬌,當即就被激怒。
畢竟,夏幽說的是事實嘛,她無論是技藝還是感情上,都徹底輸麻。
“我說的難道有錯嗎?”夏幽歪著頭,臉上的笑容,愈發濃鬱,“要是有錯的話,你倒是來反駁我啊?”
“啊對對對,你說的對,但我這樣總比被人甩了,還一直糾纏不休的女人好吧?你不覺得這樣的女人很廉價嘛,都被人甩了還舔著個臉想要複合,明明對方早就放下、釋懷了。”
沈嬌嬌銳利的話語,也成功激怒了夏幽,隻見她臉上的笑容霎時間消失,轉而是陰沉冰冷。
“……總比有的人,連被甩的資格都沒有好,像是條舔狗一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嗯嗯,正確的,中肯的,一針見血的。”
兩個人互相打著嘴炮,彼此心中都有了火氣,恨不得撕爛對方的臉、薅光她的頭發!
“你應該躲在床底,而不是衣櫃,這兒可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小燼打電話告訴你,我不該待在這嗎?”
“我要是問他,他肯定偏向我,你隻是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舔狗,擺清自己的身份。”
“搞得你有什身份似的……哦對,也不是沒有,被甩以後,糾纏不休,妄想複合的倒貼廉價前女友,你的身份真好。”
“,敗犬的狺狺狂吠罷了。”
兩人的攻擊性都很強,死抓對方的痛腳,沈嬌嬌是舔狗,夏幽則是廉價倒貼的前女友。
本質上,她倆都沒啥區別,唯一區別在於,一個曾經擁有,一個隻在特定時間擁有。
此刻,她們都盼望著餘燼歸來,這樣也好讓餘燼選擇,她們倆到底誰更重要。
嘴炮是沒意義的,她們倆的嘴都是美國隊長的盾牌,滅霸打個響指,一切消失,就留兩張嘴還在。
隻有真相,才能爆殺一切。
餘燼的選擇,就是最殘忍的刀子。
而在她們期盼著餘燼什時候回來時,餘燼在哪呢?
餘燼躲在臥室門後,瑟瑟發抖地聽著兩人對話,心想著他是不是該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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