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她緩緩轉身,猛然一伸手一巴掌狠狠地抽打在秦瑾瑜的臉上,啪地一聲作響,餘音繞梁,“愚蠢的東西,瞧瞧你幹的好事兒”
秦瑾瑜不敢動彈分毫站在原地實實的受了她這一巴掌,臉頰火辣辣的燒的疼。
但卻半點也不凡反駁,隻能默默承受。
“蠢貨,你自以為是以為計劃周全,居然瞞著本宮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你腦子是被驢踢了”燕貴妃染了蔻丹的指甲指著他的麵容,“你實在是愚蠢。怪不得近些日子本宮都見不著你人影,如此大事居然半點不跟本宮商量,你嚴重還有我這個母妃”
她恨鐵不成鋼的怒吼著。
這一次簡直是令她大失所望,對於這個兒子一直是寄予厚望,傾盡全力栽培他,可瞧瞧現在做的是什糊塗事
秦瑾瑜噗一聲跪在地上,“母妃,兒臣知錯,兒臣也不知道為什會發生這多的事情,兒臣冤枉啊。”
在丞相府的那一日,他確實是費盡心思的引誘秦逸軒,讓他派兵提前埋伏在狩獵場上,為的是讓皇上能夠疑心他。並且循循善誘致使他利用這一次機會去擊殺太子皇兄。
可並沒做其他事情
“冤枉好一個冤枉,你倒是告訴本宮,你何來冤枉何來無辜”她一甩袖,冷哼一聲,轉身走到了臥榻上坐著,雙眸泛著森冷凜然之氣。
“母妃,兒臣雖然循循善誘老七在狩獵場埋伏,誘導他殺害太子,但僅此而已,兒臣什都沒有做過啊”他將實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燕貴妃。
聞言,燕貴妃疑惑不解,半信半疑,“當真如此你覺得老六有膽量派人逼宮你覺得老七麾下會有如此裝備精良的弓箭手別人不知,你自己心還不清楚這一切根本就是栽贓嫁禍,你當皇上會愚蠢的看不出來”
她氣急敗壞的拍案而起,怒發衝冠。
秦瑾瑜腦子飛速運轉,“母妃,也也許老六私自屯兵也不足為奇啊”他據理力爭的反駁著。
可當眸光觸及慕茹筠那森冷的陰鷙目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兒臣說實話,這一次確實是兒臣派人易容成老六去召集他的屬下秘密商議逼宮之事。包括紫禁城奪宮,狩獵場暗藏的弓箭都是兒臣所為。可是兒臣決計沒有在高台頂棚上做手腳,更沒有在弓箭上做手腳,可剛剛兒臣得知那弓箭居然猝了毒”
慕茹筠看著秦瑾瑜愚不可及還不知悔過的模樣,咬牙切齒的抓住桌子上的杯盞朝著他砸了過去,“蠢貨,就算此事可以栽贓嫁禍給老六,可你為何會那急於邀功你為何那愚蠢的會帶來一隊人馬,居然還那及時的趕來救皇上”
即便是救了皇上也沒有錯,錯就錯在他來的速度太快,從獵場上下山,再在當地縣丞集結兵力上山,至少需要一兩個時辰,可他居然不到一個時辰就已經帶隊上山,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你知不知道這一次前來的都是朝中的肱骨之臣,個個人在位數十年,在官場上摸爬滾打詭計多端,心思縝密,你的那一點小伎倆你當他們會看不出來愚蠢,本宮真是對你太失望了”
慕茹筠雙拳緊握重重的敲擊著桌子,“本宮一生隱忍,為的就是然給你厚積薄發,可你自詡睿智機警,如此自負釀成大禍,你說說該如何是好”
她呼吸急促,氣的胸口跌宕起伏,“時下你父皇肯定懷疑你,你說說,你以後還如何發展糊塗東西,你當真是想氣死本宮不成”
真是令人大失所望,大失所望
“母妃消消氣,兒臣真是冤枉的。當時兒臣借故小解不在圍場,待我回來之時現場局勢混亂我立馬下山去找縣丞借兵,可誰能想得到居然在下山的半道上就遇到前來援助的兵馬。兒臣本是想拖延時間,可那將領根本不聽兒臣的命令直接帶著兵馬上了山啊”
這件事情秦瑾瑜一直都沒能想明白,也不知道到底是什環節出錯了。
“你說半道上就遇到前來援助的兵馬”慕茹筠覺得問題或許就處在此處,“你接著說。”
“兒臣問那將領怎知道山上的事情,他說是兒臣派人飛鴿傳書,他們收到消息就立馬上山。”他抬眸看著慕茹筠,“母妃,兒臣被算計了,你說到底是誰”
“”慕茹筠勾唇一笑,笑的鬼魅,“好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枉你自詡聰明卻被人利用,愚蠢的東西,如此大事不知與本宮商量,你現在說這些有何用”她拿起桌子的杯盞朝著秦瑾瑜砸了過去,正中腦門,頓時鮮血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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