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陰天下雨的緣故,鍾晚晚連著好幾天沒能看到日落。
每少一天,她都會留下眼淚。
“南屏先生,明天終於晴天了。”她眸光水潤,回頭對著半靠在床頭上的男人笑。
“好。”宋南屏手上拿著一本書,他剛吃了藥有些疲乏惡心 。
鍾晚晚掃了眼他愈發空蕩的袖口,溫柔的扶著他躺下,“睡一會吧。”
她坐在旁邊,拿過他手的書輕聲讀著後麵的故事。
“唔……”沒讀幾句,宋南屏就掙紮著撐起身子趴在床邊,對著早已準備好的垃圾桶幹嘔。
鍾晚晚手一顫,把書放在桌子上輕拍他的背。男人背上的骨頭瘦的硌手。
“晚晚,出去吧。”宋南屏漱過口後臉色蒼白,他眼閃過一絲難堪。
出去吧晚晚,別看我狼狽的樣子。
空氣彌漫著難聞的味道,鍾晚晚拿著紙巾細細的給他擦拭。把他再次扶好躺下才去開了窗。
“南屏先生,你要記住我愛你。”
她重新拿回那本書,讀的不是書的字:“你要記住我愛你,不隻是愛你光鮮亮麗的樣子,愛你俊美迷人的外表,我同樣愛你結痂的傷口,淩亂不堪的發絲。”
宋南屏閉上眼,慢慢去牽她的手。
鍾晚晚讀了三頁書,聽到宋南屏的呼吸變得均勻平緩才停下。
她把窗戶關上,看了眼還要幾個小時才能黑的天。
自從生病以後,宋南屏格外討厭黑暗。
安頓好宋南屏,她去書房寫作。
平常宋南屏出差,她就在家寫作幫他分擔。雖然收益不高。
約莫三個小時,鍾晚晚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腕,去給宋南屏熬粥。
宋南屏現在吃不下去大多數東西,他唯一還算能接受的隻有粥。
於是鍾晚晚每天變著花樣給他做粥。
她一手端著一小碗粥一手打開房門,宋南屏已經醒了,他含笑提醒道:“小心點。”
她嗯嗯點頭,用勺子舀了一勺粥吹涼送到他唇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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