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溪打開了祝沁的手，依舊抱著祝遠之，在門口看著的下人們都十分驚訝牧溪的舉動，祝沁楞住了，她一瞬間不知道自己應該什，做什，緩了一點過後，祝沁站了起來，神態溫和，完全不像一個瘋子，牧溪總算明白了什叫做半瘋。

    “遠兒對不起，為娘錯了。”

    “二夫人少爺他累了。”

    祝沁哭了出來，牧溪卻一點也不在乎那幾滴眼淚，誰能預測她下一秒會不會瘋，遭殃的可是一個孩子。祝沁哪不明白牧溪的話，這是叫她離開，不好什理由留下就隻好離開。

    “恭送二夫人。”

    “嗯。”

    “走開。”

    祝沁走了，祝遠之推開了牧溪。這一舉動使牧溪生氣了，你就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的，祝大少爺。

    “那個，牧這食物冷了。”

    “食物冷了去換唄，還有那個強，快去給少爺打熱水，那個紫給少爺少爺找衣服，其餘的人都走吧。”

    “是。”

    牧溪沒好氣的吩咐了一番，祝遠之看得出來牧溪心情超級不爽。端來了熱食，祝遠之默默地吃著，牧溪默默地守著，肉眼可看出的氣氛尷尬，送食物來的丫鬟馬上就跑走了。

    “溪子和我一起吃吧。”

    “我是下人和少爺您一起吃怕是逾越了。”

    牧溪皮笑肉不笑的回答，祝遠之知道他在賭氣。就了晚飯，打來了熱水，到了晚上了。

    牧溪幫祝遠之脫掉了衣服，那玉般的身體上的殷紅的傷口是如此岔眼，有舊傷有還流著少量流血新傷口，鼻子像是聞到了洋蔥，心有了酸意。等等我這是在幹什，他有什好可憐的，好心當成驢肝肺的白眼狼，牧溪在內心拚命地搖頭。

    祝遠之進了寬大的木桶了，水很熱乎，減少了他一半多的疲憊。他盯著屏風上的影子，這不是他第一次被打了，卻是除了管家爺爺外第一次有人願意站出來保護他，還替他擋了一鞭。

    心有一中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和內疚，他是該道歉的，猶豫半，還是開了口。

    “溪子。”

    沒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