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落雨秋寒 本章: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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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程府的別院,寧豔殊看不到的地方,那馬車甫進入,大門立即關上。先前那些人馬立即有大部分分散四周警戒,剩下的人馬上將那馬車圍住。

    相府的大管家穆福上前恭敬地說到,“相爺,我們到了。”

    好一會,轎子內的人才傳來咳嗽聲,“到了?”

    穆福回道,“是的相爺,剛才我們已經傳信給阿木了,估計再過不久,他就到了。”程木是相府秘密培養的大夫,人稱鬼醫,醫術卓絕。除了程木之外,還有程金程水程火程土四人,他們手下都有一批人馬,各自負責不同的領域,並列組成相府的中堅力量,麵目鮮為人知,並且對相爺忠心耿耿。

    此時莊子的管事出現了,穆福一瞧便知是房間整理好了。

    “相爺,房間已收拾妥當,要不,你先去歇一會,有什事等阿木來了給你看了傷口再吩咐?”穆福建議。

    馬車簾子被打開了,程雅道慢慢走了出來,然後在穆福的攙扶下坐上了已在候在一旁的軟轎,並不接他剛才那話,而是問道,“唔,一路上沒遇到什可以之人吧?”

    “基本沒遇上人,隻除了抵達的時候正麵碰見了寧四小姐,相爺,要不要?”穆福比了一個滅口的動作。

    程雅道搖頭,“動靜太大,容易暴露了我們。那邊你派個人盯著就好,她是個聰明人,即使猜到也知道什該說什不該說。”

    穆福點頭,“明白了。”

    “這些事情,你晚點再做也不遲,隻是有一件事,一會你要立即去處理,不得耽誤。”說到最後,程雅道的神色難掩冷酷。

    “文宜館的那些人,隻要有嫌疑,又拿不出證據證明自己清白的,都殺了。”程雅道冷冷的說道。他能忍受這些人的不作為,卻不能忍受他們吃扒外。既然敢背主,那就要有身死的覺悟。

    穆福心一凜,知道這回主子是不會再姑息了。這回大清洗,他一定要將那些吃扒外兩麵三刀的人都清理幹淨才行。

    “相爺,我看此事大概沒那簡單。這樣子清洗,揪出的大概隻是一些被放在明麵上的小雜魚,會不會打草驚蛇?”

    “此事我自有主張,你就按我說的去做就行了。”

    聞言,穆福敲了自己一記,真是傻了,這些事自然有相爺或程水他們謀劃,自己的長項就是幫相爺管好府的事,瞎操什心呀。

    “程熠怎樣了?”程雅道最後問道。

    “小少爺沒事,隻是受到驚嚇,睡過去了。一會阿木給相爺治了傷後再讓他看看小少爺,估計沒什大問題。”穆福說。

    “那就好。”說完,他便瞌上眼。

    穆福也禁聲了,隨後擺了個手勢,讓轎夫把轎子抬得更穩當一些。

    ******

    嗚嗚——嗚嗚——

    細小而壓抑的哭聲從隔壁不時地傳來,擾得人都難有清淨了。這都多久了,還沒完?寧豔殊皺著眉,有些無奈地放下棋子,“大強,幫我搬一架梯子來。”

    “小姐!”明心不讚同地喚了她一聲,那哭聲是從隔壁傳來的,隔壁是左相府的,左相啊,那恐怖的存在,小姐怎敢去招惹!

    “好明心,你就讓大強給我搬梯子吧,我就看一眼,一眼行嗎?”她想不理會的,可那哭聲低沉而壓抑,不像那種發泄似的大哭,如同幼獸的悲鳴,哭得她心難受。思來想去,她決定還是順從心的想法,去看一眼。不管結果如何,她好求個心安。再者,還有另一層考量,若是她所料不錯的話,此次去看看利大於弊。

    沒多久,大強便將梯子搬來了。

    寧豔殊撩了裙擺爬了上去,入眼是一片桃林,離牆根不遠的一顆桃樹下,一抹小身子縮成肉團大小靠著桃樹哭得好不傷心。

    聽到聲響,他警覺地抬起腦袋,見到寧豔殊,顯然是認出她來了,手背一抹,凶巴巴地衝著她叫嚷,“看什看?有什好看的?!”

    這破小孩,真不可愛。可寧豔殊見他眼睛紅紅的,如同一隻兔子般,在心不由得搖了搖頭,“你不看我,怎知我在看你?剛才那哭聲,害我以為是哪隻小貓在叫,就爬上來看看,哪知道是你啊。算了,我這就下去了。”

    小家夥炸毛了,“你才是小貓,你全家都是小貓。”

    寧豔殊鬱悶,這經典的話已經穿越時空了嗎?

    “而且,我才沒哭呢。”

    小孩子較真什的,真是讓人頭痛,寧豔殊聳了聳肩,“好吧,我是小貓。可是你能不能別在這哭了,你在這哭得我頭疼。你家園子那大,隨便找一處沒人看見的地方哭唄。”

    小家夥瞪大了眼,仿佛聽到什不可思議的事一般,“這地方是我家的,我為什要換地方?就不,偏不!”

    隱在暗處的侍衛頗為無語地看著自家小主子難得孩子氣的一麵。

    寧豔殊翻了翻白眼,“那隨便你吧。”得,看他這精神,好著呢,根本就不用別人擔心。

    “你這就走了?”小家夥一愣一愣的。

    “不然呢?”寧豔殊反問。

    小家夥嘴一扁,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說吧,你想怎樣?”寧豔殊投降。上回,真是被他那副乖巧的模樣給騙了。

    “我要你和我說說話。”

    “就現在這樣子?”

    寧豔殊低頭看了一眼腳下的竹梯,指了指半攀著牆的自己,再指指他,有種自作孽的感覺。兩人這姿勢,隔空喊話差不多,咋說話啊。

    小家夥點點頭,一副不答應他就哭出來的樣子。

    寧豔殊歎氣,“好吧,你想說什?”

    小家夥一時語塞,確實也不知道說什好。好一會,小家夥才清清嗓子,問道,“聽人家說,你爹娘都不管你了?”

    “是啊。”寧豔殊瞥了他一眼,這的孩子都成精了,小小的年紀就懂得這些了?

    “你不難過?”

    “有什好難過的?你看我像難過的樣子嗎?”

    “為什你不難過呢?”

    “像你的玩伴們,如果不喜歡你,你會怎做?”

    “他們不喜歡我,我就不喜歡他們!是他們先不喜歡我的!”

    寧豔殊給了他一個‘看吧,明白了吧?’

    “那不一樣,玩伴這個不喜歡我,我還可以找另外的,可是爹娘就隻有一個,不能另外找的。”

    喲,這小還知道這個啊。“一樣的。”

    小家夥看不懂寧豔殊此刻的表情,但突然就覺得挺難過的,再想起他阿爹是為了救他才受的傷,而且現在情況不明,他就更難過了。

    看他突然一副要哭的樣子,寧豔殊想起那天的猜測,有些明了,於是好心地安慰道,“放心吧,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的。”禍害遺千年,你爹長命著呢。

    “你知道我擔心什?”小家夥很警覺地反問,瞪大眼睛看著她,眼中有不易察覺的防備。

    “不知道。”寧豔殊很光棍地說道。有些事她也隻是猜測,就算猜到了,她也不能說那明白。

    “那你還說我擔心的事不會發生,那不是騙小孩嗎?”程熠懷疑地看著她。

    你不是小孩嗎?寧豔殊再次鬱悶,難纏的小鬼最不可愛了,“難道你希望你擔心的事情會發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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