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會遵守這種口頭約定的人腦袋才有問題。如果信賴人到這種程度,我會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告訴他幹脆去讓詐騙集團騙一騙好了。
所以我可能還是會在某一天,找機會殺了這兩個孩子吧
讓他們成為沒有嘴巴的死人。
這樣才會像那個街頭巷尾傳說的殺人狂。
「啊,那個。」
浩太小心翼翼地舉起手。我以「請說,浩太**」的姿態催促他發言。
「你剛剛說放走,是指……讓我們從這離開……的意思嗎?」
「是啊,說離開,不如說是放你們逃走吧」
「這樣啊……那個,謝謝……」
總覺得有一種奇妙的消極感,好像不想從這出去似的。看向杏子的臉,她也和哥哥一樣一臉憂鬱。搞什啊,明明又不是自己想被誘拐來這的。
綁架,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比殺人更惡質的犯罪行為。
殺人隻要本人死了事件就隨之結束,但是綁架案件即使被釋放,事情也會一直持續下去。
雖是已經扭曲的人生,卻依然不得不持續下去。
也無法加以修正。
明明超過一半以上都是死路——
卻不得不繼續生活下去。
讓自己繼續活著。
正常人是無法理解這件事的吧
……啊——不行,得趕快把這些念頭趕出腦子。
「話說回來——你們到底是在什樣的情況下被綁架的?」
嘴吐出伴隨著惡意的言詞,語調則是與其成反比的輕率。
「在外麵,玩的時候,那個姊姊跑出來,然後就被帶到這來……」
浩太口齒不清的給了我回答。還瞥了妹妹一眼。杏子把臉別過,但是手卻悄悄地蓋在浩太的左手上。我對這對兄妹的反應「唔——」地一聲表現出認同了他們的說法,內心卻是猛然起身,伸長右手食指大喊——我有異議。
在幾乎可用殺伐這個字眼來形容的社會,居然能悠閑地在外麵玩?真是相當引人懷疑的發言。根據新聞報導,他們是在下午失蹤,可見他們兩個當時的確是在住家外。隻不過,他們的監護人、雙親怎會允許呢?從狀況來看……唔——
總覺得哪不對勁。但是也不想花太多精力在這上頭,正當我如此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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