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趣的偵探遊戲。」
「是啊,被刺探子虛烏有的東西,差點就供出自己沒做過的罪行」
發散心中蓄積的愉快與痛快,肩膀誇張地抖動。
和這個人的對話就像明明隻有兩個人在玩抽鬼牌,卻隻有對方的牌不合理地不停減少,這種感覺實在很折磨人。
鬱悶,含糊不清,心機交鋒,像提味用的隱藏食材一般有味。
令人發笑地有趣。
或許是因為發出了不習慣的笑聲,喉嚨有點渴了。以稍微過甜的可可潤了潤喉,把心沉浸在紙上談兵的餘韻中。
是的,這不過是推理遊戲罷了。
首先是沒有證據。
若是有,今天我就不是私下而是正式被請到警察局談話了。然後桌上擺的就不會是可可而是炸豬排便當。沒錯。
看到奈月小姐開始抽動著小小的鼻頭,我也集中精神嗅了嗅,發現和店內裝潢缺乏和諧性的咖喱味飄了過來。
「吃完飯要不要去庭院散個步?」
配合進入相親模式的奈月小姐,恭敬地答應。
你所謂的庭院是在鐵籠嗎?心中不識風情地如此答道。
出了咖啡店後,便由聰明(自稱)而美麗(可以認同)的大姊姊陪伴著——
「這的大福很好吃喔」
「西式點心在那邊。有販賣好吃的水果果凍的店喔」
「啊,正在舉行紅豆大福試吃,去看看吧」
奈月小姐所謂的庭院是食品賣場。
繞巡一周之後,和、洋不拘地購入點心及冷凍食品,然後——
「你以前和戀日醫生一起住嗎?」
手拿著別人招待的車輪餅,並排站在頂樓的鐵絲網附近。
發現傘忘在咖啡廳,不過因為雨已經停了,也懶得回去拿。
「是啊,讀大學的時候。我和戀日都上了地方的大學,考慮到生活費和孽緣,所以就兩個人一起住了。啊,雖然說是孽,不過那是好的意思喔」
有那種意思嗎?
奈月小姐從吊在手中的提袋取出第二個車輪餅,塞到嘴。
垂著眼角,仿佛咬著方寸大的幸福。
「沒想到你會在外麵和我見麵呢,是覺得比起讓我和麻由見麵,這樣還比較好嗎?」
兩口就吃完一個車輪餅,敷衍地丟出問題。
「呃……這個——如果變成兩人爭著搶奪我就糟糕了。」
目前隻想得到這個老套的理由。
從奈月小姐的性格來判斷,本以為她會說讓您費心真是萬分感謝一類的話,但她什都沒說隻盯著我瞧。為了我的目的,就稍微透漏一點真實吧
「有件事想在兩人獨處的時間問你。」
「什事呢?」
「失蹤的兩兄妹,會被歸類在殺人事件嗎?」
試著向警察大姊姊打聽。
總覺得像是前往工廠做社會科社會參觀的小學生一樣,腦中通過一種既視感。
「會怎歸類啊——」奈月小姐歪了歪頭。再怎樣,也不可能對嫌疑犯提供資訊吧我這想著。不過——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