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陸重天天跟士兵們在演武場訓練,甚至連營帳都沒回。
沈新月則在專心研製藥方,同時等待鄭宸彥的到來。
而王明慶派人傳送出去的那封信,此刻就被一隻修長的手指捏在手。
“主子,那頭剛剛傳來消息,王明慶死了。”
趙毓垂著的睫毛不禁動了下。
“臨死時他有說什嗎?”
“什都沒說。是被姓沈的女人下毒毒死的,據說因為這件事,陸重和她大吵了一架。”
趙毓手指抬了抬,下人會意,悄悄退了出去。
再次將目光落在手中的字條上麵,趙毓喃喃自語:“不愧是藥王穀傳人,看來我還真是低估了你。”
……
這天,沈新月正在配藥,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以為是軍醫處的小張又過來幫忙,便頭也沒抬的說:“幫我把最邊上那個草藥拿過來。”
很快一隻手將草藥遞過來。
“太多了。”她說著留下一部分,另外一部分又遞還回去。
“上次我告訴你的那個藥方你回去試了嗎?那藥寒涼,千萬不能給病人多服用。尤其現在很多傷患……”
她自顧自的說著,卻發現平時話多的小張今天卻安靜的出奇,不禁好奇的問:“怎了?可是有什心事?”
回頭看去,卻發現陸重默默的站在她身後,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你過來做什?”
“你對別人倒是挺關心,對自家男人的態度倒是十分冷淡。”
沈新月手上的動作明顯停了一下,很快又轉過身,若無其事的說:“你不是都說我是白眼狼了,哪能分出什遠近親疏。”
陸重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隨即拿過旁邊掃地用的掃把遞給沈新月:“喏。”
沈新月瞅了他一眼:“做什?”
“不是說自己的仇自己報?我不識抬舉,都那說你了,要不要親自打回來?”
看著他嬉皮笑臉的樣子,沈新月終於再也繃不住,也露出一絲笑意。
陸重打蛇上棍,將她一把抱在懷:“不氣了?”
“我跟你有什好氣的?”沈新月將頭靠在他肩膀,輕聲說了一句:“對不起啊。”
陸重身體有一瞬間僵住。
“我聽常平說了,我並不知道你父親的事情,這兩天我也反思了很多。”
陸重眉頭微挑:“都反思什了?”
沈新月:“我不該隨便朝你發脾氣,更不應該不相信你。”
“我也有不對的地方。”陸重將下巴輕輕抵在她的頭發上。
“如果我早點把事情說了,或許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
沈新月突然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笑起來:“我們兩個好像在參加檢討大會。”
“不生氣了?”
沈新月:“早就不氣了。”
陸重突然彎身將她抱起來,貼在她耳邊輕聲說:“那我們做點別的?”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