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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明燈恍恍惚惚地亮著,供桌、蒲團、木魚、佛像,佛堂和方才離去時並無分別。
可靖國公不敢掉以輕心,他急急奔上前去,打開佛像的機關,隨後,他咬破自己的食指,蘸著鮮血,心急如焚地描繪著“迦蘿”那兩個字。
十六年了,頭一回,描著這兩個字的時候,他來不及思念這個女人,隻能心心念念地擔憂著牌位下頭的東西,這種感覺,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哢嗒”,凹槽一開,金鑲玉原樣擱在頭,靖國公終於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還好。”
鄭安拱手勸道:“國公過慮了,此處機括精妙,此物在此,必當無虞。”
見靖國公仍眉頭深鎖,鄭安細細勸道:“國公,一來,此處設雙重機括,尋常人不易察覺,二來,即便有人無意中轉開了佛像,夫人的牌位還在,這一道機括的解法精妙,實在難以參破,屬下以為,國公自不必懸心。”
靜靜地握著金鑲玉,靖國公不置可否。
鄭安又一拱手,提醒道:“國公,依屬下之見,倒是方才的刺客大有蹊蹺。”
靖國公陰著臉,恨恨道:“自秦正淳查出迦蘿……”
他頓了頓,死死地一握拳,“近半年,秦正淳那廝耍的把戲還少!他既如此行事,來日,我必要將他挫骨揚灰!”
長明燈忽地一閃,他鄭重將金鑲玉交到鄭安手中,“事不宜遲,你即刻啟程!”
“是!屬下必不負國公所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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